这一时间,要编一个合理且合适的理由出来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就不说...
蔡妈妈想了想,道:“小姐容老奴想想可好?”随后对蒹葭说:“蒹葭姑娘,随我出来一下如何?”
蒹葭随蔡妈妈走到外面,却没能明白蔡妈妈此举的用意,因问:“妈妈若有法子,直说给小姐便是,唤我出来又有何用处呢?”
“不,这个法子和姑娘有关。”蔡妈妈犹豫了会,道:“姑娘可还记得小姐出嫁前一晚,夫人对你我的叮嘱?”
那天晚上,安国公夫人不仅交给了她们二人一些东西,也交代了许多...
“您是指...”蒹葭猛然想了起来,夫人似乎说过,如果小姐不能进入王府王妃的状态,她可以和蔡妈妈演一出戏...
“不错。”蔡妈妈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做,可小姐这个样子只怕没得个法子,她也是不依的。”
蒹葭有些犹豫:“可如果要用这个法子,必是不能提前让小姐知道的。”
“待会儿妈妈回到小姐那里,又该如何回复小姐?”
蔡妈妈笑了笑:“这个简单,只要姑娘愿意演这出戏,小姐那里我难道还愁没有回的话儿么?”
夫人说的那出戏,真说起来,吃亏、受影响的也只会是蒹葭,而与她其实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蒹葭也知道这一点,但是对于她来说,主子的利益高过一切,她愿意为了主子而付出。
一咬牙便说:“我该如何,还请妈妈原原本本的教我!”当日为防止小丫头不慎说漏了嘴,安国公夫人仅仅是和蒹葭提了一嘴,真真该如何做是私下里和蔡妈妈交代的。
蔡妈妈被她的果断感动,摸了她的头,道:“好!姑娘放心,老奴也有万全之策,事后也定保姑娘安然无恙。”
“姑娘只需要如此这般......”
两人回到陈钥房里,蔡妈妈只说:“这个法子做起来简单,说起来却复杂,这里就不和小姐多说了。稍后,小姐体会到便知道了。”
陈钥对此也没有意见,因为她知道有些东西的确是:做起来容易,说起来难。
只问:“那下一步妈妈准备怎么做?需要我怎么配合?”
“您什么都不用做。”蔡妈妈神秘一笑,“一切都老奴来安排,您只要照平常一样就是。”
“不过...小姐可得许老奴一件事儿,不然老奴可不敢安排。”
陈钥笑了笑:“呦,对我还这样?行,我答应你了,什么事儿,说吧!”
蔡妈妈道:“也没别的事儿,就是...这个法子可能有些过分,小姐可不许过后算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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