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呢。”
旁的来人忙陪笑解劝,又是拉着大监离开。
贤妃整个人一下就松懈了下来,仿佛是放下了心里的负担。
她身边有个唤做向娟的宫女即说:“娘娘,大监带着人走了,我们...”
贤妃摇了摇头,对她说:“这只是暂时的,本宫挡不了他们多久,还会再来的。”
“到那时...就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稍后本宫会给你一笔银子,拿上它远远地走吧,离开京城,越远越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向娟眼泪流了下来,跪在地上说:“不,奴婢不走!奴婢要和您在一起!”
“糊涂!”贤妃眼神动了动,压着声音道,“你若走了,我们还有一线生机,你若不走,等再有人来查,就全完了。”
“走,快走!”
“如若...”
话没有说完,她已经目送了向娟离去。
因在心里默默说完了未说完的话:如若本宫能够度过这一劫,定找到你,从此不会再亏待你。
但她也知道,她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向娟好歹是服侍了她一场,也不是全然没得感情...
也罢,本宫自己的命,自己来抗。用不着别人来承担!
她突然起身往语莺斋走去。
正巧李贵妃也朝她这来,两个人正好便撞上。
李贵妃道:“妹妹来的巧,我正有是要同妹妹说。”
贤妃一愣,旋即道:“真巧,我也有话要和姐姐讲。姐姐先说吧。”
李贵妃也不推辞,道:“陛下命大监带人抄检各宫的物件,我那里已经被翻得一团糟,不知妹妹那里如何?”
贤妃一脸愤怒:“姐姐!姐姐是脾气好,我却不一样,只管狠狠得数落了他一顿,叫他没脸再查了。”
李贵妃道:“古人也有说的,‘不作狠心人,难得自了汉。’,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
“可你赶走大监容易,向陛下那里陈情却难。妹妹这事儿往严重里说便是抗旨不尊,很是该当着点心。”
贤妃原心里有事儿,怕听这些话,今又听李贵妃这样说,因按耐不住道:“我这不是来向姐姐报个信,讨主意来了么?不想姐姐竟不念旧情,只管说这些话...”
“姐姐若再这样,我们以后就不亲近,省得再恼。”
李贵妃被她弄得发笑:“怎么这样说?你原知道,我素来是拿你作亲妹子一样的,如此说就生分了。”
“妹妹素来聪慧,我不信今日妹妹就参不透我说这些话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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