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女儿原也暗自习得一些武艺,很有些身手是母亲不知道的,是以并不碍事的。”
这话听得安国公夫人简直是震怒:“说什么呢!你身手有多好,我不知道。可即便是绝顶的高手,怀着身子的时候也得消停些,哪有你这般可劲折腾的?”
“我不管,接下来不许这样了。”
旋即盯着蔡妈妈道:“蔡氏,钥儿我就交给你了,往后...断是不能让她如此任性了。”
蔡妈妈看看这两个人。
她也有些左右为难,但没办法。
眼前的都是主子,她只能先应下,旁的之后再说。
倒是陈钥替她解了围,对安国公夫人说:“母亲,王府里除了王爷就是女儿最大,您即便是再如何要求蔡妈妈也没用。”
“哎呀,您就放心吧,好歹女儿也是个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这点儿分寸也没有?”
安国公夫人闻言发怒:“好,既如此,我随你回去吧。”
陈钥一听,连忙拦着说:“母亲!女儿是开玩笑的,您何必当真?”
“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若再让您到王府去为女儿操劳,一则于两家的名声不好听,二则又叫女儿于心何忍?”
“无妨无妨,一家人不需要说这些。”这时候,安国公从后头走了过来,对陈钥说:“你现怀着身子,我与你母亲都不放心,现在你母亲跟你到王府去,我也可以放心些,至于那些爱嚼舌根子的人...”
说着,安国公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为父自有手段让他们闭上嘴。”
陈钥两眼发直,一脸懵圈。
不是,父亲您就这样让母亲跟着我去王府?
哪有这样子的?
不行,绝对不行!
因说:“父亲,母亲,这会子若要和女儿去王府可还去不成呢。”
“王爷才说了,让女儿回家陪您二老住一些时日,不必着急回去的。”
安国公一听是杨赫说的,忙道:“既是这个样子,那委实是不用着急。”
“可巧你的房间你母亲一直有命人打理,现如今和你走的时候还是一般模样,想来你住着也是习惯的。”
陈钥因住了下来。
然而她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一住,就住到了八月中,住到了孩子出生...
这一日,陈钥刚准备辞了安国公夫妇回楚王府待产。
突然就小腹传来一阵刺痛,更是隐隐觉得小腹有些下坠的感觉。
当即紧紧对蔡妈妈说:“不好,我怕是早生了,烦...烦妈妈快去请医者罢!”
蔡妈妈早先侍奉过安国公夫人生产,因也算是有些经验,这会子也不至于慌了神。
一方面命人去请医者,一方面又是让人架锅烧水。然后又打发蒹葭去王府报信。
做完这一切,方才自己去禀告安国公夫人。
安国公夫人听了,真是片刻不迟疑,立即便动身赶到产房外头,然后对蔡妈妈说:“这会子才未时。刚刚发动,等孩子生下来少说也得酉时...”
“你快进去瞧瞧,叫钥儿千万忍着些痛,辛苦的还在后头呢。”
如果可以,她当然想自个儿进去陪着女儿。
可现在夫君和儿子都不在,府里没得个主事的人,若是在她到了女儿产房里府上有个什么事情,难免不会惊扰到女儿生产。
是以,她还是在产房在等着更为妥当。
不到一个时辰,杨赫便和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