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安稳了。”
她倒是没什么,并不介意和那个伪装的丫头片子玩玩,可还有孩子在,她不能冒这个险。
李华道:“你可有计划?若没得计划那就听我的,我在这里待上三五日,然后走的时候,说不准能够帮你把那人揪出来也犹未可知。”
您刚才不是还说您不走那人不会漏出马脚么?
既然这样,那...您在这里怎么把那人揪出来呢?
这个问题,陈钥简直是十分想询问出口。
但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这样问不妥,只道:“这怎么说?姑妈可有什么好计策,不妨说出来与我听听。”
“没什么,你瞧着便是。”李华神色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肯把心中的算盘全部说出来。
但她不是不肯说,而是这时候不是说出来的时机。
她必须先瞒着,等到时机到了的时候才能说出来...
第二日,楚王见到了李华,一边命人照顾着,一面拉过陈钥说:“怎么回事,姑妈来了也不说一声,现如今招待不周可不是失了礼数?”
陈钥笑道:“无妨,她原就是来找我有话要说,说完了就要走的,也没必要惊动王爷,不是么?”
楚王道:“怎么能说没必要呢?姑妈来了,你我亲自接待,这是礼数。礼不可废,不然我们楚王府将会沦为京城各个世家勋贵之间的笑柄。”
陈钥皱了皱眉:“都是自家人,就算礼数上略有些不周到的地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还有那长舌妇四处去说?即便是真那等人,妾身相信王爷也有应对之方法。”
“可是姑妈说了什么要紧的话儿?”楚王几乎是想都不用想就猜出了自个儿王妃的心思。
如果不是很要紧的话,王妃不用瞒着他。
而王妃瞒着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什么事情绝对不可以走漏半点儿风声,就连他也不行。
他懂,也能够理解。
所以他决定保持沉默,这个问题先放过。
他也相信王妃会主动和他说的。
果然,到了晚些时候,两人到了房里,陈钥为他褪去衣裳,然后轻声说:“王爷也不必为姑妈的到访紧张,原就是陈思宇那小人又在与吴家整一些事情。”
“姑妈是听了信,特地来告诉我的。”
“我也不瞒王爷,是陈思宇要害我们的孩儿,以谋求二哥的世子之位。”
“不过王爷不必操心过滤,妾身已有谋划,保管万无一失。”
楚王沉默片刻,道:“就算是万无一失,也怕万一,这样,我身边的护卫拍几个过来供你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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