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对迷心粉如此了解,特地多看了她一眼,可现在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但是从他们的血来看,又确实是中了迷心粉,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差错?”
“或者是迷心粉的方子被人调整过了。”程锦蹲了下来,用指尖挑"."
几滴黑血仔细观察着。
“你担心些!”方芜看得心惊胆战,“这毕竟是毒血,莫要轻易用手去碰。”
“不碍事,”程锦摆摆手,凑近指尖闻了闻,“这方子与原先的略有不同,兴许是那人不曾得到完整的方子,或许是那人生性慈悲,不愿让人受太大的苦楚。”
“呵呵……”没人会相信第二种猜测,一个会用药来控制胁迫人就范的人,难道还有这么点儿慈悲心,要特地改了方子,让人不再那么痛苦?
“若这几人是之前便被人下了迷心粉,他们身上的线索怕是就此断了。”文绍安将程锦扶了起来,用帕子将她指尖的污渍小心地擦去。
方芜恼恨地捶墙,“功亏一篑!着实可恨,若我不急着回京,再将这几人往深里审,兴许便能挖出他们背后同谁有关联了!那时候他们明明已经崩溃,我以为他们把自个儿知道的全都招了,没想到竟还藏着这么一手!”
“也许他们自个儿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手,”程锦看着几人的尸首,眼中透着深思,“若他们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迷心粉,你便是怎么审都审不出来此事。”
“他们自个儿中了的迷心粉,自个儿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
“也并非没有可能,若有一个与他们亲近的人,先给他们下了迷心粉,之后定期给他们解药,将解药不知不觉地掺在饮食中,他们根本察觉不了,当那人失去他们的踪迹后,就知道他们事情败露,于是那人离开,无论他们招不招,这些人也会在一个月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而这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他们扫尾了。”文绍安平静地说。
“可他们却没算到,我们识得迷心粉!这便是他们最大的破绽!”方芜陡然变得狂喜。
虽然文绍安不想打击他,但还是很实诚地说,“眼下那人定已经离开,若是他乔装易容,怕是寻遍天涯海角都寻不到那人的踪迹了。”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