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纵是闲王,也是许多春闺少女的梦中情人,只因先皇诸多儿子中,永昌帝长得最好看。
是以,只要永昌帝在京城,许多诗会茶会都会邀请他,娴婕妤便是在一次茶会中远远见过永昌帝,惊为天人。
永昌帝对娴婕妤没什么印象,又因为是太后安排,心底不可抑制的生出股厌恶感,便没有搭理,他直奔如妃寝殿。
“爱妃怎么了?”他一进殿便问。
小罗子跪在床前,紧张的看太医把脉,永昌帝进去他立刻换了个方向跪,“回皇上,娴婕妤给娘娘敬茶,才喝一口,娘娘便晕倒了,她要害娘娘!”
永昌帝神色阴沉,语气冰冷,“太医。”
张炳檀闻言立刻躬身过来,“微臣参见皇上。”
“茶可有毒?”永昌帝那双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睛,注视着张太医的眼睛。
不过张炳檀和刘本榆不同,医德尚在,一五一十道:“回皇上,茶无毒。”
“不可能!奴才是看着娘娘喝下去的,怎么可能没毒?娘娘喝一口便晕倒了!”小罗子跪爬到永昌帝面前,砰砰磕头,“奴才求皇上给娘娘做主,请其他太医来查看!”
张炳檀生平第一次被人质疑,瞬间老脸色变,加之他不似刘本榆般圆滑,有时候耿直得厉害,当场捡起地上的医药箱便告辞道:“微臣医术不精,请皇上找其他太医!”
永昌帝清楚张炳檀的品性,是不会说假话的,“张爱卿,茶无毒,为何如妃会晕倒?”
看在皇帝信任度份上,张炳檀没真走,他紧锁眉头,似遇到了生平最难之症,“皇上,臣也诊不出如妃娘娘到底因何晕倒,娘娘身上无中毒症状,也无被击打的痕迹。”
“可有先例?”永昌帝道。
张炳檀思索着摇摇头,“如妃娘娘此症状,微臣生平第一次见。”
“掐人中了?”永昌帝又道。
“掐了掐了。”这会是小罗子回话,“但娘娘喘了口气又晕了。”
永昌帝闻言皱眉,他心中有个猜测,如妃装的?他看向张炳檀,张炳檀神奇的懂了他的猜测,微微摇头,以示肯定如妃是真晕倒。
“鹿全寿。”永昌帝喊了声。
鹿全寿立刻躬身上前,“奴才在,请皇上吩咐。”
“你去太医院把得空的太医都请来。”他倒要看看,如妃是如何晕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