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略都是在这里产生。
此刻,宣政殿内前所未有的吵闹,犹如市井中人最多的菜市场,身穿朝服的臣工们,各抒己见,好几位大臣激烈争论着,闹得面红耳赤。
永昌帝英俊的脸上罩了层寒霜,星辰般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他的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敲打龙椅扶手,鹿全寿打小伺候他,最是懂得,陛下这是紧张了,大人们在讨论皇后的事,也不知陛下是因为担心皇后而紧张,还是因为别的。
突然,殿下有人高声道:“陛下,皇后娘娘生为皇后,本该端庄得体母仪天下,可娘娘此举实乃与端庄得体不符,臣恳请皇上废后令立贤后。”
永昌帝神色不变,只是眸子动了动,他看向说话的礼部尚书刘熠耀,“爱卿以为朕废了皇后令立何人为好?”
刘熠耀心中早有丘壑,举着玉笏恭敬道:“臣以为郭将军义女楚昭仪贤良淑德端庄大方,堪当重任。”
永昌帝冷笑,“爱卿还真会选人,楚昭仪年芳十一,爱卿是如何看出她贤良淑德的?”
“皇上,楚昭仪总会长大。”刘熠耀强调。
“笑话,朕说的是闲后,而不是养孩子!”永昌帝怒道。
从街上差点累断老腰才折返到宣政殿的唐悯之没顾上喘口气,闻言冷声道:“国家大事如此儿戏,真是笑话。”
刘熠耀被呛,怒视唐悯之,奈何唐悯之压根不正眼瞧他,只见他举起玉笏恭敬道:“陛下,微臣以为正因皇后娘娘贤德,才要去叩请天家列祖列宗,那恶奴是太后的贴身嬷嬷,宠信有加,若娘娘发落了,难免惹太后难过,找陛下您做主,又恐陛下为难,娘娘知晓,皇上乃致孝之人,万万不敢惹太后伤怀。”
“一派胡言,皇后此举犹如市井泼妇,引得流言四起,皇室威严荡然无存!”此刻说话的仍旧是礼部尚书。
“让皇室威严荡然无存的是恶奴,若恶奴不欺主,皇后娘娘又怎会出此下策?你此言有替恶奴开脱之嫌,你可是要寒皇后娘娘的心?”唐悯之厉色质问,“皇后乃一国之母,皇后受辱,便是大兴受辱,是我等做臣子的受辱!”
“我可没有替恶奴开脱!”刘熠耀立刻否认,不管废不废后,于嬷嬷已在风口浪尖,除非太后铁了心,否者她是没救了。
唐悯之没有与他继续吵下去,说到此处他想起于嬷嬷还在后宫安然无事,“陛下,微臣恳请陛下立刻下旨捉拿于氏,以正皇室威严。”
永昌帝早就想断去太后在宫里的手臂,等是就是这句话,“来人,捉拿于嬷嬷,押入大理寺监牢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