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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官只是在做分内之事,更何况,她只是个奴婢,连进天牢的资格都没有,本官为何拿不得?太后这是要置国法于不顾吗?我等是朝中臣子,并非郭家家奴!希望太后能明白,国法不容情!”
一席话,满朝文武,无人再吱声,连郎世彦都闭嘴了,此刻为个奴婢再开罪乔景帆不值得,他是太后在朝中的仪仗,郭荩臣虽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却常年在军营,并不时时上朝,此刻,太后突然觉得若是堂兄在,定不会让她受此羞辱!
“哀家等着,若没有证据,哀家让你好看!”太后放下狠话拂袖而去。
永昌帝松口气,幸好今日郭荩臣不在,郭荩臣是武夫,蛮横起来能在大殿之上拔剑相向,“乔爱卿,此事朕交由你全权处理,朕与太后的安危交在你手,务必彻查,不可放过一个不安定因素。”
他很巧妙的没有称母后,乔景帆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好了,诸位爱卿还有何事?”永昌帝此刻心情很美丽,于嬷嬷已倒下,常姑姑也不远了,郭轻杨接下来会被刑部无限打扰,在郭轻杨把自己摘出来之前,他要迅速控制皇宫,只要皇宫在他的掌控之中,此役便算赢了。
最好能换掉郭轻杨,只是该如何换……他陷入沉思。
连下头又开始争论要不要废后、废后后立谁为后的争吵都没听到。
鹿全寿轻声提醒了他好几次,永昌帝才回过神来,刚回过神来便听:“皇后以皇室尊严为由,让皇室威严扫地,如此任性妄为,实乃德不配位!当废!”
他深深皱眉,皇后此举虽张扬了些,可也撕开了一条血路,算是立功,怎么能废?
紧接着,他又听到,“皇后受辱是事实,叩请帝陵又如何是让天家威严扫地?让天家威严扫地的是太后,是她宠信恶奴,用人不当,致使皇后受恶奴欺辱,我等身为朝臣,不思如何为天家分忧,反而责怪受害者,这是什么道理?”
此话有理,皇后本便是受害者,没惩罚受害者的道理,他微微点点头。
“谬论!”下头又争论开了,众臣你一言我一语,永昌帝是时儿喜时儿怒。
“说什么立楚昭仪,郭家给你什么好处了?一个十一岁稚女,如何母仪天下?”
听了此话,他心中冷哼,那几个不过是太后的牵线木偶,哪里有资格站出来?
“本官听说皇后受辱时,除了如妃,宫里的几位娘娘都在凤栖宫,无人敢站出来与那恶奴对抗,如此软弱,又有何种资格母仪天下?!”
虽然此话有偏帮如妃的痕迹,但让好一部分人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