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一出生就注定是要为家族而活,万事从来不由得自己做主,一切的一切父亲早就安排好。
比如自我五岁开始我便要日日练功,不分酷暑寒冬,一天也不能落下,整日的跟着父亲修炼。
那个时候我还小,我还不能修炼父亲交给我的功夫,我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那些,可是父亲逼着我去修炼,从来不管那些锥心的疼痛折磨的我满地打滚,从来不管那些疼痛游走在我的全身,好像要撑破我的血管,从我的皮肤爆发出来,在那种疼痛里我也从来不敢喊出声,每次我都是咬着牙的忍受着,几乎每一次我牙都快咬碎了,我的嘴唇都被咬到流血,我都不敢喊出声,直至我的身体渐渐的习惯那些不该我那个年纪我身体承受的功力。
每一次修炼到一个关口,需要突破下一个关口,那对我来说都是噩梦,因为我逆天而行,修炼本不该我那个年纪可以修炼的法力,我必然要承受着那些法力带来的反噬。
反噬就是,我每次都要承受扒皮抽筋的痛,一次次的痛到昏厥过去,又被父亲叫醒,让我接着练,好多次我求着父亲,我求着他,我说我不想练了,可接下来便会受到父亲的一顿毒打。
我告诉父亲,我说我可以大一点再练,我会好好用功的,我不会偷懒的,我一定会好好跟着父亲修炼的,可是父亲从来不理我,他说,他等不及,他等不了那么久,我必须在最快的时间里修炼成为我火族法力最高之人。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父亲的话我从来不敢忤逆,我只有照做。
整个童年,我都是在那种痛苦中度日如年的度过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求着父亲,期望父亲能够不让我修炼那些本不是我那个年纪该修炼的法力,可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父亲的毒打和训斥,渐渐的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我似乎也麻木了,习惯了每日承受那些痛苦。
我记得,我一百岁的时候法力已经比族里的长老法力都高了,我一百五十岁的时候父亲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我已经成为整个火族法力最高的人了。
父亲暗地里让我去袭击很多其他族法力高深之人,以此来测试我的法力,我都重伤了他们,从未败过,为此父亲很满意,他说,依我现在的能力完全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我了,他完全可以交给我一项事情让我去完成。
我没有问父亲是什么事,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父亲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所以不管这次父亲安排给我的事是什么,我都会去做的,而且一定会做到让父亲很满意。
父亲和我说,我这次要去做的事,便是悄悄潜入狐族,想办法杀了狐族的狐帝和狐后,让九尾狐族一氏覆灭。
这听起来确实是一件挺艰难的事情,毕竟凭我一人之力要让狐族覆灭,这确实艰难,可是艰难我也会去做的,即便是艰难我也一定要做到。
但凭我一人之力确实有些艰难,所以这件事情还得好好的从长计议。
在我离开火族那晚父亲找到我,他和我说了一件事,他说,我和雨族的红羽公主有婚约,待我让狐族覆灭那日那便是给雨族最好的聘礼,我便可迎娶雨族的红羽公主了。
我听父亲说过,狐族和雨族一向不和,雨族向来又不喜欢狐族的人,这数千年来,雨族虽是上古神族,可是却没少受狐族的打压,我若能够让狐族覆灭,雨族心里定然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我点了点头,父亲是怎么安排的我便照做就是了,他让我娶红羽公主我便娶,我没有任何异议。
只是有些事情我不明白,这一百五十年来,我从未问过父亲为什么三个字,可是今日我却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