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达目的不折手断的行事作风怕是让古啸程十分头疼吧!
凤弈…
阳曦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提到他的名字,别说是心痛,居然连情绪波动都没有。
别说是爱,就连恨都没了。
细想想,除了得知自己被骗时的气氛和羞恼,心里也没有多难受。
对他的所谓感情,也不过如此吧!
只可惜那些自己亲手做的饭菜,陪他日夜苦读花费的时间,仿佛都喂了狗…
“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古啸程憋了半晌,突然冒出这么句话。
“人后莫论是非!”阳曦翻着书,心里只觉得好笑。
“你这女人,我这不是…换作旁人我才懒得说!”古啸程似是又急了,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的确才华横溢,却没将心思放在正途上,若有一天他栽在你手里…”阳曦忽地放低声音“若是杀人,自当偿命;若是通番卖国、谋朝纂位什么的,你就放他一马吧!”
这番话若是旁人说出口,当真是不可理喻。
可古啸程似能明白话中深意,看着阳曦却没有作声。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答应了!”
相爷家的千金出了名的刁蛮刻薄,与眼前人一比实在相差甚远,也只有那凤弈被权、利蒙了心,才会做出这般选择。
“老是说我有什么意思,说说你吧!”
古啸程猜到她要问什么,转动轮椅便要走。
“你这人,好没风度。”
阳曦从后面拉住轮椅,硬是搬过来,整个人往书桌上一坐,双腿架在了轮椅扶手上,就这样与古啸程面对面看着。
“你还是个姑娘家!”古啸程别过脸,有些不好意思。
“是生下来就这样吗?”
阳曦那一副管闲事的模样,好像下一刻就想拿一把瓜子听故事。
“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
“听说你武功很好哎,是因为对方很强吗?抓到了吗?”
“是我轻敌,中了埋伏。”
阳曦微微一愣,看戏的表情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古啸程这么爱面子,因为轻敌发生这种事情,一定很难受吧!
她仿佛可以感觉到他那时无尽的痛苦和煎熬。
“太医也说没治了吗?”阳曦从桌上跳下,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他的腿。
“那个…”
“我会针灸,你要试试吗?”阳曦忽然抬头看他“师傅以前教过我!那个老头子没事儿就爱出去闲逛,我也好几年没看见他了!不然他说不定有办法!我们明日去找找刘大人,他说不定能联系上那个老头!”
阳曦说着,竟真的到柜子里去翻针灸针。
古啸程看看自己的腿,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初是他拒绝了太医的医治,为的只是让自己永远记住那个教训。
现在看来,自己竟还不如一个姑娘洒脱。
“啊!”
古啸程还在发愣,只觉得小腿一痛,不由得叫出声来。
“干什么呀!你个大男人还怕痛啊!”
阳曦有些心虚地嚷道,她最近也的确是疏于练习,就当拿古啸程练练手吧!
“待会我再教日桐一套按摩功法,虽说不能治好你的腿,但却能帮你延缓肌肉的萎缩。”
“这也是你师傅教你的?”古啸程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