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本就穿得薄,她又穿着一身吊带雪纺的连衣裙,真贴上去,她怕男神觉得自己顺赶上爬,xing骚扰。
好在车停的不远,没走太久,井然就把她放了下来。
“既然磨脚,为什么出门不找双好穿的鞋?”他问。
一下地,柳序就羞答答地低着头拿出镜子假装梳妆以想遮掩自己红得滴血的脸:“当然是为了漂亮,穿高跟鞋能修饰身形,让整个人更好看更有女人味啊。”
“其实你不穿高跟鞋也很好看有气质。”
柳序忙着巴拉头发,没听清他的话,迷茫地维持着扎头发的姿势看过去:“师兄你刚刚有说话吗?”
井然轻笑:“没有。”
他从后备箱拿出一双女士平底鞋放在柳序面前的地面上:“你的鞋跟断了,走路不方便,这双鞋是新的,你先凑合着穿。”
柳序坐在副驾呆呆的看着那双鞋:“这个……”
井然半蹲下来,边帮她脱下高跟鞋,边解释说:“我妈爱漂亮,出门习惯在车里放几双鞋子备用。”
柳序:“……”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她看着井然面不改色的从医药包里抽出两根棉签沾了酒精,托起她的伤脚,动手之前还不忘温柔道:“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柳序:“……”
柳序的皮肤温度比大多数人低一些,以前好友最喜欢夏天的时候对她裸露的皮肤上下其手,并评价她是行走的人形空调。
而井然的手心是炙热的,与他冷淡的外表迥然不同,像一股滚烫的火焰,顺着脚腕迅速的向她全身蔓延燃烧,将她融化成一滩春水。
井然动作很轻很柔,除了最开始消毒时的刺痛,柳序一点不适都没感觉到。
她怔怔地看着井然低垂的眉眼,即使帮人贴创可贴,都认真细致,不轻易被打扰。
他那专注禁欲的模样,让柳序不由想入非非。
“好了。”
井然帮她穿好鞋,脸上有种拨云见日的豁然开朗。
“你现在试试还难不难受。”
柳序试着走了两步,果然舒服很多。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师兄。”
可坐上车时,她一脸怀疑人生的欲语还休。
井然问:“怎么了?”
柳序扬起纠结的巴掌脸,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师兄,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她一贯藏不住事,若抓心挠肺的困惑一直闷着的话,她怕自己东想西想,迟早憋出毛病。
井然坐上驾驶室,把着方向盘启动车道:“问吧。”
“就是……”
她想了想,颇觉得自己有些冒犯,难堪但又认真的向他寻求答案:“井师兄,你对女生都这么温柔好脾气吗?”
传闻中,井然是个颇为冷漠且不近人情的人。
可冷漠的人怎么会在她被人骚扰时挺身而出?为什么明明有洁癖却一点也不计较的帮她处理伤口,看她穿着裙子不方便,还帮她穿鞋?
尽管喜欢井然,可柳序深知希望多大失望多大的道理。
她怕自己自作多情而产生不该有的误会。
井然失笑:“你好奇的是这个?你怕我是中央空调?”
“……不好意思。”柳序窘迫地摸摸鼻子,尽管梦里她跟井然的孩子都开始选学区房了。但面对真人,她还是难以避免的怂得一笔。
可转念想到自己的心事在揍谢安时已经暴露了彻底,霎时有种破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