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奔波。女朋友是放在心上疼的,我可舍不得她受苦。”
“……”不知男同学的话触动了她的哪根心弦,丁师姐默然了会儿,眼角隐隐有水光:“唉,其实你们说的我也明白。”
“以前还在学校时还好,虽然他心里只有各种化学公式,但在一起时还知道关心我冷不冷,吃的好不好,功课怎么样。可是毕业后他派到了西北的化工研究院,而我考了研,分居两地,本来相处的时间就不多,想不到说话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叹息道:“虽然知道他天性冷淡,克制,可我本以为对他好,日久见人心,冰山总能被捂化。事实证明,感动的似乎只有我自己。尽管他还是会说喜欢你这几个字,可已经没法再像以前一样给我安全感了。我现在只能靠工作麻痹自己,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东想西。要是什么时候没现在这么忙了,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去。”
师姐劝解道:“现在社会竞争那么大,与其找个对象天天糟蹋自己的感情,还不如像我一样独身主义,自己活的自在。”
见大家越来越发散,都快群起激愤的声讨起曲师兄了,井然忍不住帮其说好话道:“据我所知曲师兄待人温和真诚,有没有可能是他单纯想让你跟他母亲见一面呢?”
据他了解的少量八卦得知,两人谈恋爱后至今还没见过家长呢。
对于他的猜测,师姐嗤之以鼻:“哪有自己不在,只让女生和自己妈见面的。既不正式,更让人觉得是女方赶着倒贴。但凡有丁点对女方的重视,男的都不会这么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井然:“……”
原来女生是这种想法?
师兄补充道:“还有比曲成更过分的呢。有的男的,连我喜欢你这种话都不会说,一点名分都不给女方,仗着女方喜欢自己,暧昧不清,把人溜的团团转让人给自己当免费保姆。啧啧,渣男段位高的不得了。”
井然:“……”
莫名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本来打算跟师姐们咨询女生喜欢什么礼物的话,直到等大家都离开了,井然都没问出口。
他若有所思的走出大楼。
魏来打来电话。
他在医院看病,却看见柳序陪白阿姨办出院手续。
“我询问过护士了,这几天白阿姨血压又犯了所以一直在住院,这期间一直都是柳序在照顾。”
井然记得昨天和柳序通电话时,她说:“白阿姨身体很好,有我在,你只管好好工作吧。”
又回想起这几日母亲数次在耳边说起“柳序是个好姑娘,我就认这一个儿媳,别的我都不认!”
当时他还奇怪呢,明明第一次见面时母亲对柳序还略有意见,怎么短短半月,态度就转变的这么快。
习惯一个人把家庭重任抗在肩上的井然,此时心情很是复杂。
“看样子这个事你是真不知道。”按好友的个性,要是知道自己妈住院了,不管身在武汉还是外国,不管手里有多重要的工作,肯定会立马放下一切回上海的。
魏来说:“那么好的姑娘,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看在人家一心一意为你的份上,要是以后你敢辜负人家,就等着兄弟我的唾沫星子吧。”
井·无辜被默认为是渣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