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看上去就像是个好好先生哄孩子一样:“这是个好问题,红叶君是我们的新干部,目前没时间做这件有意义的事。至于太宰君你,挽救一下在淑女心里的印象难道不重要吗?我们是黑手党没错,但我们可不是混蛋。”
你们都是影帝!
黑发少年把枪留在森医生面前的桌子上,走过来拎起我的领子拖着我就往外走:“老实点哦,乱跑的话我也不介意截掉织田小姐你的腿呢~”
这是在报复我之前的那句话吧!你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啊!我恨恨的照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后脑勺上立刻挨了一下作为回敬。
“我可不是什么不打女人的绅士,再有下次,你不会想知道结果的,明白?”
我默默收回踹出去一半的另一只脚,很快走廊里不断回荡着“混蛋、变态”的叫骂声。
嗯,今天奥斯卡欠了我们四座小金人儿。
我被太宰治一路拎着拖到疑似治疗室的地方,穿过挂着帷幔的病床走进医生办公室,巨大的药品柜和瓶瓶罐罐的玻璃试管挂得四处都是杂乱无章。一直来到落地窗前他才松开我,打开橱窗四处翻找什么。我猜他大概是要找止血药或者是止痛药,倒进身后的病床裹上被子闷闷问了句:“别找了,我大概什么时候能离开?”
“弥音酱你不会这么天真吧,到现在还想着能离开?”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翻身坐在窗台上,“森先生可不会放人。”
我裹了裹被子哼出声音来:“你确定?”
“森先生,会做出什么取舍呢?”
如果是我的话,不考虑道德与法律的情况我一定会选择舍弃一个证人,既能验证遗嘱的真实性又能借机钓出藏在暗处的反对者,同时保护对我价值更大的另一个证人。
“如果你不离开的话,森先生就不会做任何选择。”他面具一样的表情染上几分慌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要走么弥音?”
“呐呐,太宰。”我翻过来看向有些无措的少年:“我不喜欢暴力。是的,我知道暴力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就算解决不掉问题也能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但是,我不喜欢。”
“你是我的朋友,这一点任何时候都不会发生改变。让我回神社,也给你自己留一个偶尔可以看看其他景色顺便蹭饭的地方不好么。”
“而且,你总不能和小学生一样连去洗手间也非得和好朋友手拉手一起去吧!成熟点行么,我和港黑保持距离咱们之间友谊的小船才能长存。”
“朋友是可以和而不同的,大傻瓜!”
“……是因为你等待的那个该打电话的人?”他的眼睛再次空洞,我“啧”了一声坐起来往袖子里摸手机,太宰治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只特别眼熟的小东西点开通讯录一页一页往下翻:“卫宫老板、大狗、衰神、大黑爸爸、女神大人、学神、信长公、愚蠢的欧豆豆,公务员,名侦探三人众,以及……兆麻先生?这个人么?”
“你什么时候把我的手机摸走了啊!还有,这关兆麻先生什么事?!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突然发现我和太宰治似乎并没有处于相同服务器,所以到底是怎么拿到了同一个剧本还聊了这么长时间的?
“可是弥音你脸红了啊~要我帮你打个电话过去呼救么?”他把手指悬在拨打键上,我瞪着死鱼眼看过去:“随便你了。”
大不了把毗沙门天小姐姐招来,大家一块玩儿完!
僵持了大约十分钟,最后他叹了口气错开手指拨出一串号码,制式铃声响起,然后拿着我的手机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