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没问题!”梵卿摩拳擦掌,撸起袖子就朝离自己最近的一排架子走过去,在上面翻来翻去。
两个人在偌大一座省经阁东翻翻,西找找,忙活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梵卿转着转着又走到了存放禁/书秘籍的地方,偷偷瞄了一眼前面正在专心翻看的润玉,确定他一时半会不会注意到这里后,视线不由的落在书架最顶层那一排。
上次她就差那里的没看过了,放的那么高一定都是些厉害的术法,说不定这是她最后一次来省经阁,不看看多可惜。而且她只是看看,不照着练不就没事了。
越想越心动,梵卿踮起脚尖使劲够最顶上那层,终于手摸/到一卷竹简,在拿下来的时候胳膊不下心碰到下面一层的一个卷轴,卷轴砸在地上,散落开来。
梵卿的第一反应是做贼心虚的去瞅前面的润玉,见他并没有被惊动,立刻捡起地上的卷轴,刚准备放回原位,忽然想到之前她并没有在这看到过这幅卷轴,在好奇心的驱使她展开了画卷。
上面画着一个捉鱼踏浪的绝色/女子,女子身穿红衣,笑容明媚,让梵卿有种很眼熟的感觉。
画中还有题诗,“忽堕鲛珠红簌簌,邂逅今朝不相离。”
“啧啧.....文采一般般,.估计又是一个才子佳人的风流故事。”梵卿还有心情给人家品评。
润玉听到她的自言自语走过来,“你自己在那嘟嘟囔囔说什么呢?”
梵卿见润玉过来了,赶紧把手上那本还没来及看的竹简扔到一边,拎着画卷就迎了上去,余光又扫到那两句诗,顿时急中生智道:“润玉,你快看这首诗里有簌离两个字哎!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笠泽簌离?”
梵卿心里慌的一匹,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她又偷看这些秘术了。
润玉听到簌离两个字心中一动,飞快接过画卷不仅看到了梵卿说的那两句诗,还注意到画中女子手腕上戴着的正是灵火珠,左下角作画人的印章恰好还是他父帝早已弃之不用的别号——北辰君。
梵卿见润玉盯着那画看的入迷,就知道自己找对了,她故意往润玉身旁侧了侧好挡住身后书架上的标签,将她一开始的疑惑问了出来。
“润玉你有没有觉得画中的女子长得很眼熟?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似的。”
“有吗?”
润玉低头仔细端详画中人的五官,心中竟也隐隐有跟梵卿一样的感觉,可正等他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的时候,上次在九霄云殿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猛然袭来。
“唔......”润玉手上一松,画卷掉落在地上,可他却无暇顾及,头实在是太痛了像是要爆炸一般,他只能用双手紧紧抱住脑袋。
“润玉!你怎么了!?润玉......”梵卿惊叫一声,也不知道他哪里出了问题,不敢随便给他药吃,只能将灵力输进他的体内,希望能帮他减缓痛苦。
等头痛的感觉过去,润玉整个人蜷缩在地板上,就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不仅满脸汗水,就连衣服都湿透了,梵卿将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又施法将他衣服弄干。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梵卿担忧道。
润玉勉强抿出一个笑容,安慰她:“已经好多了,卿卿让你担心了。”
梵卿感觉他气息真的稳定了,才松了一口气,“你刚刚那个样子真的吓死我了,你到底怎么了?受伤了吗?”
润玉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忽然感觉有点头疼。”他自己也不清楚的事就不要让梵卿也跟着担心了。
梵卿蹙着眉,十分后悔当初怎么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