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随着张启山回到张府,一进门,张启山就好像把她当成透明人一样无视了个彻底,只顾着跟他的副官商讨工作。
张启山:“长沙城内现在什么情况?”
“城内安静无异状,日本方面没什么大动作,佛爷离开这几日外面**息比较严密,对外一直宣称......”
张副官汇报到一半,被昭君从中打断:“欸,张启山我住哪儿呀?从北平到长沙这一路打打杀杀的,我要洗个澡,换件衣服!”
哎,张启山额角抽.动,伸手招来张府的管家吩咐道:“给这位尹**安排一间客房。”
昭君走到他身边,硬是挤进他坐的单人沙发中,在老管家和张副官目瞪口呆中伸手揽上张启山的脖子,凑近他耳边吐气幽兰:“先说好,床如果不够大,不够软,我就去你房里睡。”
张启山后背一僵,咬着牙强忍着怒气,将昭君的小细胳膊从他脖子上拿下来,回过头就看到管家和副官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尤其是管家更是激动的脸红脖子粗。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张启山典型的恼羞成怒。
“哦哦,我这就去。”老管家背过身偷偷拿手背摸了一把眼泪,不容易啊,他家佛爷终于要有夫人照顾了。
“啧啧,没意思。”昭君也知道过犹不及,没有在继续撩.拨张启山,乖乖上了二楼。
昭君跟着丫鬟进到客房瞧了一眼立马转身出来,站在二楼栏杆处对坐在一楼客厅沙发里看文件的张启山喊道:“我说你家也太简朴了些吧!客房除了必需品干净的连耗子都懒得进,一点装饰物都没有,真够可以的!”
张启山眼皮都不抬,淡淡道:“有床,有桌,有凳,足够了。”
昭君:“嘿,我说你这个人!!”
她蹬蹬蹬跑下楼,打算好好说说这个男人,教教他什么叫生活情趣。可等她下楼故意站在他面前,张启山理都不理自己,很好,昭君嘴角微微勾起,抄着大衣口袋施施然坐到张启山的对面。
张启山低垂着头看文件,余光只看到昭君裙角一转,接着就在对面沙发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以为她又要闹什么幺蛾子,故意不开口晾着她。
过了五分钟,果然昭君忍不住开口了,只听她慢条斯理的说道:“张启山你不惜耗尽家财,在我新月饭店连点三盏天灯,费尽心机也要拿到药材就是为了丫头吧?”
隐藏在阴影下的张启山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来,沉声道:“这些我早就说过。”
昭君耸了下肩,舒舒服服的瘫倒在靠背上,幽幽道:“嗯,那我不妨告诉你实话,鹿活草可救不了丫头的命!”
张启山瞬间抬头冷冰冰的视线试图将她看穿,拧眉道:“我凭什么信你?”
昭君忽然笑了,“信不信由你喽!不瞒你说,我在火车上见到那位红夫人的第一眼,便知道她已经身患重病,恐怕将不久于人世。之后我借着拉她到餐车吃饭的时候,趁机帮她把了把脉,她的脉象也验证了我的判断。”
看着张启山的脸色愈来愈凝重,昭君满意极了,“哎呀呀张启山,若不是我知道丫头是二月红的妻子,就你这样大方对其她的女人,我可是要吃醋的。”
张启山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文件:“你懂的把脉,还可以一眼看出丫头身患重病,你懂医?”
虽然是疑问,但张启山心中就有一个坚定的念头她能治好丫头。如果她对丫头的病束手无策的话,她也没必要将这件事说出来。
“不仅懂,还很厉害呢!”昭君嫌弃的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控诉道:“你可真是……听话只听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