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她停止去找太子几天后,太子的禁足令撤了,据说是四皇子靳语尘在皇上那里求了请,道出了事情的原尾,说自己是不小心才绊倒的,和太子没有关系,也就是说,她还是有帮助到语尘哥哥的吗?
可还是不敢去见他,想到自己被太子搂住侵犯的画面,她心里膈应,又不敢和第二个人说,成天闷在房间里,长公主也奇怪为什么女儿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许多,过去询问几句后又被女儿给赶了出来,也许女儿是到了年少轻狂的年纪了,为各种事苦恼,又脾气暴躁,因此也不再多问,只是会经常性的叫女儿出来陪她一起出去走走,也算是给安莲溪散散心了。
靳语尘依旧心情很好很悠哉的同沈轻别在一起,宫里时时刻刻都有心怀鬼胎的人盯着,后几天一直是靳语尘出宫门去相国府找沈轻别,两人在京城的街道上游玩,在茶楼里听书,在宝和楼的雅阁细谈风月,日子是这样有条不紊,靳语尘静静等着时机,等着他精心埋下的种子结出丰硕的结果。
沈轻别挑去鱼肉中的鱼刺,见靳语尘神色空洞,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想什么?这么出神。”
靳语尘看着碗里面挑好刺的鱼肉,再看向身边挽袖夹着青菜的沈轻别,摇摇头:“没想什么,发发呆而已。”
“我爹说三天后大番的使臣就要到京城了,那时候皇上会安排使臣们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再给他们开个小宴,看来皇上也并不是没有顾虑周全,能从两面看这件事情的影响。”沈轻别细嚼慢咽,动作自然而优雅。
靳语尘端起手边的一小杯酒,一饮而尽后说道:“人云亦云,没有自己的看法,轻易被左右所影响,夫当亡。”
沈轻别笑:“夫若亡,君当如何?”
靳语尘挑起她的下巴:“君当如何,汝真不知?”
“不知。”沈轻别放下筷子,身子正面对着他,懵懂道,“当要如何?”
靳语尘俯身抵近她的鼻尖,轻轻触碰她的唇瓣:“不知,便为不知,是智也。”
就知道他会这般说,沈轻别一点都不意外,回头继续吃自个儿的菜:“何须对我这般谨慎,我知道你要什么。”
“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觉得阿尘你有事瞒着我,而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沈轻别动手夹菜,尽量让语气变得平常,“以前你还会对我吐露心声,向我抱怨,如今的你有些过于冷静了,还是你从来都这样,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罢了。”
“我没有瞒着你什么事,很多时候我都希望我同你在一起时,能不要再谈论朝中之事,只是说些平常的无聊话家常话不好吗?一定要我每次都将朝堂上复杂又讨人厌的事情说与你听,平白败坏我俩的好心情吗?”靳语尘有些不悦,“况且我做事向来都有分寸有把握,轻别你这样,真的太看低我了。”
沈轻别惭愧,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现在的阿尘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她抓不住,阿尘迟早就会飞走消失不见。所以她总疑心靳语尘是不是瞒着自己什么,可听靳语尘这样说她又觉得确实很伤他,软下语气道:“我错了,你莫要生气。”
“我没生气。”靳语尘也不是真的不高兴,只是有些事当讲不当讲,旁人无需过于诘问,量过必得反。
“你生气的时候眼睛都不会看我,撇在一边,明显就是还在生我的气。往后我不这样了,你消消气,别不看我。”沈轻别夹了他最爱吃的菜,又为他将空酒杯斟满酒,语气带了一丝讨好。
怎么她的语气越发的像是在哄自己了?靳语尘有点反应不过来,但看自己碗里是她夹的菜,杯子里也是她斟满的酒,就差动手给他喂食了。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