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脸都红了些。
沈复南简单说了几句后便走到别处笼络,靳语尘看着裴元瑾板着的一张脸,说道:“干嘛搞得跟这里格格不入一样,让你保持中立不是这样的。”
裴元瑾皮笑肉不笑道:“当然了,你不会因为一个等会就要毁灭的妙龄少女而惋惜和难过的。”
“少装清高,我给你的东西,你不也接受了吗?”靳语尘假笑着,外人看起了这两个人就好像相谈甚欢的样子。
“可怜了这位小郡主对你一片真心了,”裴元瑾没有想要停下来的念头,突然良心发现悬崖勒马什么的实在可笑,都已经决定要下地狱了,“香囊等会就会出现在小郡主的身上,扶她去东宫的人,也会是我们手下的人,看来你入狱前养的死士觉悟都好的很,这宫里每一处,都有你的人,虽然数量实在不多,不过你还真是会安插。”
“当年我提出的户籍普查法,我外公在里面可钻了大空子,培养了一堆没有身份的人,东窗事发后都藏了起来,我便让其中一部分进了宫,以备不时之需,宗人府,御书房和各大宫的小小部门,都有我的人,要想坐在庙堂里纸上谈兵,没有眼睛怎么行。况且能在深宫里面藏匿那么久不被发现,裴大人你难道没有参与吗?”靳语尘举着就被到他跟前,“我们是一丘之貉,没有区别,若非要分出你我,那我是刽子手,你就是我手里的斧头,不是吗?”
裴元瑾端起酒杯,轻碰,然后一饮而尽,上方的明月依旧皎洁,却透着刺骨的凉意:“起风了,东风,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