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十二年了。”
说着,星邧伸手摸摸他的手。苏易看到他的动作,若有所思地歪一歪头。
摸完后,星邧心中已经确定了。他对伯特莱吩咐道:“带人去将另一家照相馆的老板抓了,就是我们前天去过的那家,顺便收查一下他的小店,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伯特莱:“是。”
星邧没有做更多的停留,马上又上了车,现在驾车的换成了苏易。侍女也一头雾水地跟着上来,她还没搞清情况,忍不住问星邧:“公爵大人,您为什么突然就要抓另一家照相馆的老板了?”
星邧:“因为他就是凶手啊。如果我猜的不错,死者们身上穿的礼服和玻璃鞋,包括那些人偶娃娃都是出自他的手。”
听到这里,前面的苏易轻轻一笑。
星邧不悦道:“你笑什么。”
苏易回答:“抱歉。我是想说,少爷您真的很聪明。刚刚我还奇怪呢,您为什么要摸我们三人的手,摸完我们的手您又摸了这家照相馆老板的手,现在我想明白了。您摸的根本不是手,而是手上的茧子。”
一个人多年来从事什么行业,那么他的手上一定会留下关于那种行业的老茧。或许有的人会因为做事时的姿势和习惯不同,而导致手上老茧也和别人不同,但时间在人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不会骗人的。不管习惯如何不同,这个茧子永远都和他的事业联系的起来。
这不是通过保养、小心谨慎就能抹去的痕迹。
星邧总算肯夸赞他一次了:“你也挺聪明,前天去那家照相馆时我就注意到了,那个老人手上除了经常拿照相机为人照相留下的茧子,还有别的茧子,只是当时还不敢确定,因此没提而已。后来这几天我想了想,对照他手上的茧子想象了一下他留下时的姿势,才发现他的这些姿势都有问题啊。”
“所以我特意来这家照相馆,摸了摸这家老板的手,心中的答案顿时更肯定了。就像你和伯特莱经常握剑,手上就有一层握剑时留下的茧子,虽然因为姿势和习惯不同,位置也不一样,但差别不大。而亚尔林他做的事很杂很多,手上留下的茧子也都是关于他日常做了什么而决定的。”
侍女已经震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张了张嘴,几次都未发出声音。最后勉强发出一声较长的“啊”音:“您,公爵大人……您真的很厉害,居然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想起星邧说的还有一个女性凶手:“那,那您说的女性凶手是谁?”
星邧反问她:“你回忆一下,你们纳特城哪个女孩的交际是最广的?”
侍女果真抬头想了一下,慢慢说出一个名字:“萨沙,萨沙小姐……”
星邧继续提问:“你有没有发现受害人都是正值妙龄的少女,如果说想要在她们中选拔受害者,哪种人是最容易接近她们并且不会引起大家的怀疑的?”
“就是和她们一样是少女的人。”星邧淡淡道,“有什么方式是最好洗脱自己的办法?无非就是自己也成为会被伤害的一方。至于,为什么是萨沙,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家小姐是个十足十的贵族小姐,她喜好奢华,不甘愿和平民呆在一起自降身份,所以那种老旧的照相馆她究竟是为什么会去?”
侍女瞬间懵了,懵了一会,她结结巴巴地使劲回忆:“小姐她……她,确实如您说的,有些刁蛮任性,她……也确实一直看不上那家照相馆。至于为什么她会愿意去……那还不是因为城中的少女都说那是个充满年代的地方,是个浪漫有意义的地方,不去的人就是跟不上时代……”
还没说完她也感觉出味道了。
星邧看一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