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和陌生人聊从没有过。他努力适应着,深呼吸。“我……”
[sky:关灯。]
薛业不解,伸手拧灭床头灯,屏幕里的人消失了,一片黑暗。
[sky:昨天怎么了?]
原来是不让自己露脸,薛业笑了笑,算是接受这份善意。“谢了……昨天,唉……反正就是……算了不提了。今天的事才傻逼呢。”
[sky:听不明白。]
薛业收回对sky的好评,迟早约出来捶飞了丫。“有人说我上他女朋友,够傻逼了吧。”
屏幕里没有人,却能听到有人呼吸不稳。
[sky:慢慢说。]
“我抽根烟啊。”薛业直接咬住烟嘴,迷恋烟草短暂的催眠。
一支烟抽到过半,胸口仍旧堵得难受。
薛业的眼尾抽了几下,狠狠地搓了把脸。“我……从小读体校,除了体育什么都不懂。14岁代表学校参赛,教练和老师向省队推荐,赛前训练营破格把我录了。”
时间仿佛静止,直到一支烟抽完。
[sky:然后呢?]
薛业看向手机前置摄像头,眼神涣散。“然后也挺傻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