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艾利克斯的美术馆就因为那两幅画,生意突然变得非常火爆。不少人都慕名而来。”
“是吗!”钟书瑶眼睛亮了起来,“那我改天也要去当场看看那两幅画。”
“说真的,我在网上看了图片,那两幅画的确挺有意思的,我感觉画画的应该是个世外高人。”
钟原哼了一声:“街头涂鸦都是城市污染和垃圾,警察最讨厌这种在墙上乱画的人。”
“美术馆这种地方就应该有它的规矩,这种涂鸦根本没有办法跟油画相提并论,完全不搭调……”
元莘也不知道钟原是不是话里有话,可涂鸦是她作的,这种评价听起来难免有些刺耳。
于是她忍不住道:“在7至10世纪,油画也是起源于佛教洞窟的墙壁上,梵高、莫奈、高更的油画的确高雅,但这并不是油画高于涂鸦的理由。“
“陈列在美术馆的冷冰冰的艺术,反倒不如街头巷尾人人都看得到、都感兴趣的艺术来的自然。毕竟艺术是需要传承的,人们如果都看不到,还拿什么传承?”
元莘这一番话说完,桌上三人都没了动静。
钟原的表情耐人寻味,目光在她脸上来回逡巡。
元莘心里大叫不好,本来钟原这老头就对她不太满意,结果她还说了这么一番和他观点对立的话,估计这第一印象是没办法挽回了。
谁知道钟原却突然笑了起来:“你对艺术也有研究?”
元莘心想这人还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的身世背景估计早在和顾余川结婚的时候,这个狡诈的老头就已经研究透彻了,现在居然还在她面前装大尾巴狼?
既然如此,不如就直接跟他过招好了。
“有了解。”元莘点点头,平静道,“美术馆那两幅涂鸦就是我画的。”
桌上三人都瞪大了眼睛。
钟原和钟书瑶父女当然是没想到那两幅画居然是元莘画的,而顾余川则是惊讶,她居然就这么淡定的承认了。
“真是你画的?!”钟书瑶目不转睛的盯着元莘,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真厉害。”
元莘微笑点头:“谢谢。”
钟原倒是一直没说话,只是看向元莘的眼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一顿饭很快结束,自始至终钟原都没有提到顾余川和元莘的婚事。
不提让他俩分开,也不提接受元莘。
看来这是等着她先开口呢。
不过元莘当然不会先挑起话题。
笑话,既然已经知道埋了坑给她,她还为什么要跳?
于是元莘悄悄拽了拽顾余川的胳膊,顾余川立刻会意,站起来对钟原道:“父亲,我们恐怕要离开了,岳父岳母那边不能没人照料。”
元莘就在一旁微笑点头,也不说话。
钟原终于绷不住了,脸色冷下来:“等一下,正事还没有说。”
“虽然我在国外生活多年,但骨子里的思想比较传统。婚姻这个事情,就算不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至少也得双方家庭互相认可吧?”
他眯着眼,质问顾余川:“所以我不明白,你这个岳父岳母从何而来?”
顾余川没料到他居然把话说得这么直接,有些担忧地看了元莘一眼,这才说:“不论您是否认可,我和阿莘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夫妻了。”
“而且我早就向您表明过态度,我对书瑶只有兄妹之情,不可能娶她。”
“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哪来的兄妹之情?”钟原道,“你和书瑶从小一起长大,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