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艳阳高照,清透的阳光从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洒下来,别墅内窗明几净,阳台上摆着几盆绿萝,青翠的藤蔓肆意勾连。
岁青禾睁开眼睛,视野由模糊逐渐明晰,她发现自己正枕在一条有力的臂膀上,那条胳膊小麦色的肌肤已经被压出痕痕红印。
她懒洋洋的,浑身酸胀的疼,压根不想动弹,只好哼哼唧唧道:“今天不用上班吗?”
她眼皮子还在打架仿佛睁不开,朦胧中也没听到聂鸣的回应。
昨天晚上聂鸣压着她要了三次,翻来覆去,直接弄到了深夜,累得她天光大亮方才醒转,聂鸣倒是清清爽爽地睡了个好觉。
他应该是晨练归来后又躺回了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件黑色的短膊背心,黑色的短寸干净清冽,还带有番沐浴后的潮气,像小区里那排雪杉的冷香。
她喜欢这股子清爽的香气,干脆整个人依偎过去,倚在聂鸣的怀里,双手作怪似地薅起他的黑色背心,手指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点了点,硬邦邦的又带了点柔韧感。
聂鸣倚在床头,用笔记本电脑处理着公事,见她依偎过来便放下电脑,双臂宽宽一拢,好叫她枕着自己的胸膛安然入睡。
她躺在聂鸣的怀里,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肢,又睡了二十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
“几点钟啦?”
聂鸣抬手看了看表,“九点四十。”
聂鸣将手搭在她柔软的长发上,她的头发又黑又亮,发尾蓬松又带了丝丝的卷,触感上佳,“醒了?”
岁青禾点点头,“睡够了。”
于是聂鸣用遥控器打开了窗帘,岁青禾抬首就看到满眼的阳光,“今天天气真好。”
房门开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奶猫在门外探头探脑,“喵喵”直叫。
岁青禾兴奋地张开臂膀,“元元,快过来。”
小奶猫已经不怕人了,黏她黏得紧,踩着软软的小肉垫昂首挺胸进了屋,顺着她的膝盖就往上跳,十分熟练地找了个安稳的地儿窝着。
岁青禾爱不释手地撸了好几把,软绵绵的细绒,差点没让她大叫出声。
聂鸣不阴不晴地“哼”了声。
岁青禾极为干脆地回头,在他脸颊上叭地落下了一个吻。
聂鸣这才阴转晴,穿戴整齐出去给元元倒猫粮。
他面上嫌弃小奶喵嫌弃得紧,却还是口嫌体正直地站在厨房里,系着围裙给元元炸起了小鱼干。
元元闻到了最爱吃的小鱼干的味道,“喵呜”了一声,登时就不要岁青禾了,利索地从她怀里跳下去,快步跳下了楼,然后开始围着聂鸣的裤腿打转。
岁青禾气得穿着睡衣就跟了下来,“你这个没良心的。”
聂鸣把炸得金黄酥脆的小鱼干倒到食盆里,元元挥着爪子挠了下他的裤腿,方才心满意足地低头吃起了小鱼干。
喂完小的,该投喂那只气哼哼的大的了,早餐已经在微波炉里热好,现在只需要拿出来就行。
洗漱完以后,夫妻两个对坐着吃了顿丰盛的早餐,她不爱喝牛奶,聂鸣给她倒的那杯新鲜牛奶勉勉强强喝了半杯以后就不肯再喝了。
她把剩下的那半杯牛奶推到聂鸣面前,圆亮的眼眸像是包着一汪水,眼尾上挑,又像是只狡黠的小狐狸。动作意思很明显了。
聂鸣作势瞪了她一眼,方才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岁青禾乐呵呵地又把餐盘递过去,里面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