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鸣只好无奈地笑笑,这些天他享受了把皇帝待遇,除了上厕所岁青禾不能代劳外,其他事情都是岁青禾帮忙做的。她振振有词,伤口还没好呢,万一裂开了怎么办。
这条路走的人很少,他们又没有带本地向导,加上前两日刚下过一场雨,土路滑溜溜的还长着青苔,一不小心就会滑到。
她贪恋路边的野花好看,总是要弯腰去采,聂鸣一脸紧张地护在她身后,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跌进了底下那片密林。
爬了半个多小时的山后,视野渐渐开阔起来,站在石头上能看到远处宏伟影视城隐隐约约的轮廓,满载着人间烟火。
岁青禾站在石头上,搂着聂鸣的脖子对着山风幽林拍了几张照。
聂鸣异常配合地比了个剪刀手,岁青禾却嘟囔道“不行不行,不要剪刀手。”
聂鸣从善如流,“你想要什么?”
岁青禾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迪迦奥特曼的照片,“要摆出个跟奥特曼放大招时一样的ose。”
聂鸣脸黑了。
岁青禾不依不饶地看着他,而那些保镖缀在几十米远的地方,见状都背过身子去,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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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里攒满了星星,“快点嘛,快点嘛。”
终究还是拗不过,聂鸣勉勉强强地站在大石头上,比了个她童年英雄的经典ose。
岁青禾的脸颊瞬间盈满了笑意,她踮起了脚尖,昂着头轻轻地吻了下他的喉结。
她耐力不行,山爬到一半就累了,干脆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休息。聂鸣打开她的背包,从里面找出个苹果递给她,岁青禾却摆摆手拒绝了。
然后她自己从书包里掏出包薯片开始吭哧吭哧开吃。
聂鸣彻底无语,“你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塞进背包了。”
岁青禾眼睛骨碌乱转,“买水的时候,顺手装进去的。”
除了那包薯片以外,她还背着聂鸣往包里装了包从未吃过的辣条,然后悄悄打开吃了一根。仅一根就把她辣得泪流满面,鼻子跟嘴巴通通红,满世界找水喝。
甚至看到山腰处那条清澈的山涧时就想一头扎进去。
聂鸣用手拽住了她,将水递给了她,岁青禾咕咚咕咚就喝下了小半瓶,喉咙跟嘴唇上的烧灼感却迟迟不褪,她肿着红艳艳的嘴巴,“辣。”
聂鸣的视线在她殷红的唇瓣上微凝,长指压迫在她纤薄瘦弱的肩颈处,紧抿的薄唇微微一动,低头噙住了那娇艳的唇瓣。
一触即分。
原本淡淡的甜香中却也混杂了一丝丝火辣辣,聂鸣眼眸微微眯起,仔细感受了下,煞有介事道“嗯,是挺辣的。”
岁青禾将视线落在他下颌分明的曲线上,气鼓鼓地抓起他的手指重重地咬了一口,咬出了个浅浅的牙印,“哼。”
他们在下午时分终于爬上了山顶,刚上山顶岁青禾就傻眼了,“桃花寺呢?”
眼前佳树繁茂怪石嶙峋,就是没见到那处香火鼎盛的寺庙,也没见过应有的游人如织。岁青禾踮着脚使劲找寺庙,却从远处的隔壁山头发现了游人的踪影。
层层密林间掩映着屋檐,像是悬挂了一串寺庙特有的檐铃。
岁青禾沉默了几分钟,难得爆了粗口,“卧槽,爬错山了。”
……
早上是哪个兔崽子告诉她沿着这条路铁定能上桃花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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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