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铵哭笑不得地回应:“大爷,我就是啊。”
“不对。”老大爷摇了摇头,他盯着秦铵的脸,道:“你长得没电视上那人俊咧,看着像是像,就是老了点。”
秦铵:“……”那是因为化妆和打光的关系啊!
坐在他旁边听了全程的闻溪安抚地拍拍他的肩:“不要紧,我包里还有剩下的面膜,晚上我给你送过去啊。”
靳南程勾了勾唇角:“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哪家美容院在抗老方面做的比较在行。”
秦铵:“……”
他黑着一张脸丢下“不需要”三个字就走了。
靳南程耸了耸肩膀,他在秦铵空出来的位子上坐下,将手里的烤玉米递给闻溪:“新烤出来的,吃吗?”
不出他所料,女孩子眉眼一弯,笑眯眯地接过他手里的烤玉米:“吃!”
“我让我的跟拍摄像打电话问了安安的情况,他已经退烧了,就是还得留院多观察两天,确保平安。”
“那就好。”虽然有些遗憾不能在走之前见到他,但闻溪还是松了一口气,她道:“幸亏没出事,这么懂事的小孩子,万一真有点什么,他家人该有多伤心啊。”
靳南程道:“我对‘懂事’这两个字保留意见。”
“不是吧。”闻溪莞尔,“难道你还在建议他叫你叔叔的事?他后来不是都乖乖改口了吗。”
靳南程哼了一声,他不满地道:“改得一点都不诚心。”
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鬼明明每次都还在背地里叔叔叔叔地叫个没玩!
偏偏她还每次都站在那小鬼那边,说好的竹蜻蜓到现在都没有要重新做一个给他的意思!
他这么想着,又不咸不淡地瞪了闻溪一眼。
莫名其妙就被瞪的闻溪:“……”对一个三头身的小孩儿,你就不要要求那么多了啊喂!
以及她又何其无辜。
她诚恳地道:“我开始同情你未来的小孩子了。”
有这么一个严厉又阴晴不定的爸爸,真不知童年该过得有多凄惨。
端着一碗小米酒走过来,只听到后半段的沈颜:“……”
她瞪大了眼睛,捂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两人,良久,才趴到闻溪旁边小声嘀咕:“你们这么快就已经发展到孩子的教育问题上了?”
这速度,乘火箭都没那么快吧。
闻溪一时语塞,她无力地捂着额头,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随手从桌上捞起一只豆沙馒头塞进沈颜嘴里,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你喝多了,吃完这个赶紧回去睡觉,好吗?”
沈颜艰难地嚼着馒头,用眼神拼命示意闻溪,她才没有喝多!
闻溪朝她缓缓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她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气对她道:“不,你喝多了。”
沈颜:“……”寒风萧瑟洒吾脸,吾友叛逆伤吾心呐!
她坐在小板凳上一脸伤心地盯着闻溪,闻溪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睹,她端起小米酒,一连啜饮了几口。
那边有村民大声吆喝:“嘿,你们要不要也来表演个节目助助兴啊!”
“好啊。”闻溪醉醺醺地站起来,露出一个迷醉的笑容,“既然这样,就让我来为大家表演一个广……”
靳南程一个激灵,他与沈颜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来这里的第一天,被闻溪牌广播体操所支配的恐惧。
他毫不犹豫地堵住她的嘴,将人半拖着往屋里走:“溪溪喝醉了,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