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汪名成恨得磨牙,装了这么久,早就已经不耐烦。药劲又上来了,如果宋驰再不同意,他就直接卡着宋驰脖子,把人办了。
管他愿意不愿意。
宋驰还在犹豫。
汪名成喘了口气,手刚要钳住宋驰的脖颈把人钉死在床上,宋驰说:“行吧,这事是我酒后乱性引起来的,怪我。以后咱们换着来,毕竟都是男人。”
汪名成手化了力道,顺势在宋驰脸上摸了一把:“好。”
汪名成想,今晚过后,这口鲜桃尝进嘴里,就没以后了。
周林这几天十分热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飞醋。
周林刚才和他说:明天早上我有事情告诉你。
汪名成笑了,他觉得他大概知道周林要和他说什么。
宋驰被扒了裤衩的时候,对汪名成说了一句:“不会太难受吧?我怕疼。”
汪名成说:“不会,我温柔对你。”
事实证明,汪名成每句话都是放屁,宋驰被汪名成的大块头压的喘不过气,汪名成吃了药,像个疯狗没完没了,后半夜宋驰忍不住了,疼的眼泪唰唰的掉。
宋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折腾的没了神智,汪名成点了根烟,把人翻了个面摆弄。
烟灰落在宋驰背上,烫的人微微瑟缩。
汪名成想:这真是个好皮囊,可惜不是周林。
汪名成爽完把宋驰扔在酒店就走了,这床上太脏。
汪名成打了个车回家,等着周林要告诉他的事。
七点多,汪名成手机响了,是条短信。
名成,学校有个出国研究名额,我要走了,改天吃个离别餐吧。
汪名成把手机摔烂了。
宋驰第二天一醒,从疼痛里回过神,瞅了眼墙上的挂钟,八点半。
宋驰全身上下像是被碾碎了似的难受,周身一股子腥臊味儿。
宋驰哑着嗓子叫:“汪名成……”
没人回他。
宋驰皱眉:“汪名成?”
“……”
宋驰心里莫名一震:“汪……”
汪名成从外头开门回来,带了早餐:“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