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让他给咱们出出主意,大师兄他那么聪明肯定有办法的。”白浩见黄鹤不再想走,连忙放低了姿态。
“你这是让我作弊?”黄鹤双眼圆瞪,赌手素来是凭木匠自己的本事,找他人出主意就是作弊。
“师兄,师傅他可就快要来这了!”白浩急了,“还是说师兄你就不想赢回来,之前丢的脸就不想找回来?”
戚家安排给众人住的客栈就在街道最热闹的地方,一出门便是街市,最近几日又因为来了不少外人是格外的热闹。
戚家也不例外,作为主办方,戚家最近一段时间门庭若市接待了不少客人。
戚云舒回府后立刻便有人拜访,直到半下午时分那人才离开,而那时候戚云舒早已经满身冷汗脸色煞白,那人一走他更是立刻就干呕起来。他身体本就不适,又一直故作无事与那人交谈大半天,早已到极限。
管家把人送走再回到屋内时,见戚云舒又在干呕,他上前一步,刚准备劝戚云舒看大夫动作便僵住。
戚云舒双儿的身份外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他从戚云舒的母父还未嫁人便跟在他身边,是看着戚云舒出身的,甚至当年戚云舒出身都是他帮忙包的襁褓。
戚云舒这几日突然开始食欲不振呕吐犯恶心,一开始管家还未曾往这方面想,但就在刚刚他却突然反应过来。
联想到戚云舒不愿看大夫,管家越发不安起来,他也顾不上其他连忙上前问道:“少爷你老实跟老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
“您胡说什么。”戚云舒被猜中心思,本能侧脸。
管家看着戚云舒长大,他一看戚云舒这模样立刻就如招雷击,整个人都轻颤起来,“当真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谁?为什么老奴什么都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