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任何反抗。
被人抱上床时,明予礼看着身下仿佛一只受惊的幼鹿般,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害怕地看着自己的人,心像被一只手捏住般,疼了起来。
他并非是肯怜惜他人之人,偏偏他身下的这个人,牢牢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疼与爱怜,以至于半分的勉强,都叫他舍不得。
“乖,让我抱一下就好,我不动你。”
少年的身体重重压下来,钟晚又惊又怕之间,感受到唇被柔软的薄唇含住,许久才放开他。之后没有其余动作,檀木淡雅的香气从身上传来,他被人牢牢楼在怀里,除了动弹不得外,竟真的如明予礼所说,“我不动你。”
没过多久,沉稳匀长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白嫩的脖子上。
钟晚就这么身体僵硬的被人抱住,瞪大眼睛熬了几个小时后,终于也忍不住浓浓困意,睡了过去。
后半夜,他被火热又坚硬的东西硌醒,伸手往被子里一摸,那真实又恐怖的轮廓,顿时令人头皮发麻。
一转头,正好对上明予礼一双满含欲望的喑哑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