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内情的村民们纷纷对罗长和家表示鄙视,更有甚者自持辈分在村子里偶遇溜达的罗长和时当面说(讽)教(刺),“我说长和啊,不是二大爷说你,地既然分到你手里就好好种,糟蹋粮食是要遭报应的。”
开始罗长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也不怪他,从出事到现在,他已经整整十七年没有下过地了,压根不清楚现在地里的情况,因此也就没能在罗絮罢工的第一时间联想到地里,武礼花倒是想到了,可她忙着和人鬼混,很快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而此时,在他的再三追问下得到实话的罗长和站在自家地头上,看着快长满沟的野草直捂着心口喊疼,嘴里还不忘唾骂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罗絮,“这个死野种,早知道有今天她出生时我就该把她掐死,省得再霍霍我的粮食。”
罗长和太怂了,他要不怂能甘心带绿帽这么多年了,从头顶都能开草原养马了还能和妻子和谐共处这点就能看出来。别看他现在对罗絮骂的欢,他也就能嘴上不饶人,实则对人家丁点办法没有。
这不,骂够了的罗长和开始回家找人了,正好明后两天星期,可以把俩儿子叫过来除草。至于武礼花,知道不可能,所以自始至终都没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然而儿子就是这么好支使的吗?才怪!
别看罗友生、罗友发一个十九、一个十八,在家可是从来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一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文化人”,虽然除了武礼花谁都不觉得他们是块读书的料。为什么这么说,大概从他们十九、十八的年纪还没初中毕业就能看出来吧。
就比如罗长和,他早就觉得儿子读了这些年尽够了,但凡理智一些早些回家务农,没准这会儿他孙子都抱上了,所以他毫无负担的对俩孩子提出下地拔草的要求,然后毫不意外的被拒绝。
罗友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语气里充满谴责,“爸你怎么回事?明知道我马上就要中考了,怎么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拿这种鸡毛琐事让我分心呢。”
罗友发紧跟大哥的步伐,“就是呢爸,哥说得对,地里的活哪有我们的学业重要,你还想不想让我们有出息了?”
罗长和也来气了,“要不是我干不了你们以为我愿意找你们?还不是没办法了吗?我不管你们考不考试学不学习,我只知道地里要是荒了下年咱们都得喝西北风。”
父子三人争执到最后还是武礼花想的解决办法,毕竟对于风韵犹存的她来说喊几个相好的男人过来帮忙也不是什么难事。
……
这天,难得罗絮早早回来,家里院门没锁,罗友生和罗友发去上学了,而罗长和她刚在村口的大树下和人打牌,那就只剩武礼花了。
想到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罗絮心头顿时划过一道不详的预感,果然,没等靠近堂屋耳边就飘进来一声急促的尖叫和闷哼,两者同时响起,傻子也知道屋里的人在干什么苟且事。
罗絮不想面对这种龌龊事,就想着回自己屋拿了东西就走,不想临出门前女干夫出来了,和她在院子里撞个正着,男人还明目张胆的扫视着她上下打量,其中意味昭然若揭。
被陌生的中年男人用无比黏腻的视线盯着,罗絮犹如身上爬了一条毒蛇,恶心龌龊不堪忍受,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迈大步离开。
本以为她凶狠的模样对男人多少有点震慑,但罗絮不了解的是,对某些人来说,美色面前一切皆可抛,在男人的眼里,因为她长得水灵,小辣椒又怎样,增添几分野性更有征服感。
因此在罗絮走后,男人并没有着急离开,他又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