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长和忙点头附和,“对啊,我俩亲眼看到闺女从自己房间走出来的。”
吴桂兰诧异之下忍不住惊呼,“那现在我儿子房间的女人是谁?”
武礼花和罗长和着急跺脚,异口同声,“就是不知道才来问你的嘛。”
心脏一缩,吴桂兰快步走到儿子屋前拍门,“根子,根子,快醒醒,妈有事问你,再不开门我进来了啊。”
床上的三人睡梦中被吵都很搓火,尤其是赵忠兴,随手抓起个什么朝门口扔过去,砸在门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嘴里骂道,“老东西,吵什么吵,大清早催命啊。”
听到赵忠兴的声音从儿子房里传出来,吴桂兰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反倒是武礼花和罗长和,惊讶一瞬就过去了,淡漠的样子看得吴桂兰都替屋里的女人心寒!
见屋里又没了动静,武礼花只好亲自上前敲门,“我们真的有急事,快开门。”
这时候赵忠兴也清醒了,听到熟悉的声音,试探道,“武礼花?”
“对,是我,快起来开门。”两人间的熟稔语气使得身后的吴桂兰和罗长和都不可避免产生了一丝不快,只是很快掩饰不见。
没等赵忠兴有所动作,床上的另外两人也渐渐转醒,傻子倒没什么,背对赵家父子的而睡的罗友生却是茫然得很,但当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尤其是身后不可言说的隐秘部分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时浑身僵硬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啊”地一下尖叫出声。
闹出的动静终于将赵家父子的注意力从门外拉了回来,然后被床上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得面无血色。
赵忠兴哆哆嗦嗦地问他,“你,你,你是谁?怎么在我,我儿子床上?”
至于傻子,他不懂那么多,只知道昨晚和他睡觉的媳妇儿不见了,急得不行,衣服也不穿就跑下床四处找人,“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怎么不见了?”
床底都找过了还是不见人的傻子有些委屈,光着身子就跑去开门扑到吴桂兰的怀里告状,“媳妇儿不听话,不见了。”
此时的武礼花和罗长和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些,自动屏蔽了赵家所有人,两口子的眼里只剩下屋子里浑身斑驳、一脸无措惊慌的大儿子,边流泪边进去抱住他,“友生,妈的友生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罗长和同样心痛不已,“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怎么会在这里呢?”还遭遇了这种事情。
父亲的话倒是提醒了罗友生,“是罗絮,没错,就是罗絮,是她害我变成这样的,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武礼花大惊,“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妈说说。”
事关自己,罗友生也顾不上羞耻,把昨天罗絮是怎么到学校帮自己请假路上打晕他套麻袋扛回家藏到床底下的经历统统告知父母,“后来的事我就完全不知道了,再醒来就是刚才,你们已经在我眼前了。”
“罗絮!”武礼花咬牙切齿,“不好好嫁人就算了,竟然还敢算计你,这次我一定要她好看!”
眼见罗家三口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讨着报复罗絮的计划,赵家人不乐意了,尤其是赵忠兴,一想到昨晚和儿子一起睡了个男人,心里就呕得要死,这会儿也不顾及和武礼花那点露水情分了,嚷嚷着让罗家赔人,“该给的钱我可一分都没少,你们罗家就是这么对我们赵家的?闺女跑了拿儿子顶替?”
“我呸,你怎么不说我好好的儿子让你们白睡了一晚呢,这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也别拿你们不知情当借口,睡都睡了难道还分不出男女吗?”武礼花只顾着和赵忠兴呛声,却忽视了儿子悲愤的心情,惹得罗友生扯她,“别说了妈!”
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