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说:“你忘了吗,我吻了你,你现在还在可爱的喘,真好听。”
倒吸一口气,江叙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如果说游昭那次,他还能够有力气绝望的话,那现在的他,则彻底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如果悲伤能够逆流成河,那现在江叙的悲伤已经汇成了太平洋。
跑又跑不了,说又没法说,江叙绷不住,眼泪簌得就掉下来,嘴唇都在颤抖。
活生生被气哭了。
希夜见状,心疼地将江叙揽入怀中,像是安慰孩童一样轻轻拍着背,哄道:“怎么还哭了?”
江叙哽咽地说:“你怎么能……我……”
气得话都说不顺,他索性不说,咬住下唇忍住哭声,整个身体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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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夜轻声道:“别哭了。”
江叙不理他,哭得越加厉害,眼前一片模糊。
希夜叹口气,凑上前:“你一哭,我又想吻你。”
禽兽啊!人面兽心的禽兽啊!
江叙气得浑身发抖,恨不能敲开希夜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审美。
他想起什么似的,打着哭嗝儿问:“是不是你……改了我右脚了……”
“是我。”
“你是不是……还监视我?”
“我随时都在看着你。”
江叙不说话了,瞪着眼睛看黑暗,已经彻底无语。
见江叙不说话了,希夜语气轻柔:“怎么不继续问了,嗯?”
万念俱灰,江叙双眼无神:“……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爱你。”
希夜不允许江叙逃避,他近乎残忍地宣布了这一事实:“我时时刻刻都想要占有你,独占你,我希望你哪里都去不了,就在我身边,哪怕你恨我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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