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偏偏只能屈辱地挤出笑脸。
“爱徒留下吧,此处若有不干净的物事,为师好就近保护你!”
国师失笑,并不戳穿他,慢悠悠地躺了回去。
郎梓和他约法三章,纯睡觉,不能动手动脚。
他实在是怕了,国师总喜欢调戏自己,哪怕有师徒之名也阻止不了他这恶趣味,谁知道这人半夜里会不会突然戏精。
国师一口应承,只面上笑容愈发玩味。
两人中间隔了条棉被睡下,郎梓很快睡熟。
国师悄无声息地张开眼睛,抬手便将阻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扔进了纳戒。
他既答应了郎梓不会动手动脚,自然会做到。
国师手脚未动,灵剑自丹田而出,贴到郎梓后腰上,十分轻柔而缓慢地将人推到了他怀里。
他在黑暗里轻轻笑了一声,低头将眉心贴上郎梓的,驱使自己道意引导郎梓玉府中因进阶过快趋于散乱和狂躁的灵气归于顺畅。
待调理完毕,已是天光乍破。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阖上双目,拥着怀里的人沉沉睡去。
郎梓一夜好眠。
甚至作了个美梦,梦中他是一尾小船,漫游江海,好不畅快。
他并不知道,睁开眼时,等待他的是何等惨烈的场面。
他只是觉得,今日的木香味竟比昨晚闻到的还要浓烈些。这被褥实在暖和,贴在脸上比齐兰的手还要柔软,就是嘴里咬着的东西有些硬,硌牙的很。
等等?硌牙?
郎梓豁然睁眼。
他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清醒过来,并且惊恐地发现,他似乎抱着个人,脸也埋在这人肩窝里,嘴里啃的是……此人锁骨。
郎梓尽量放轻动作往后退了退,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留下的口水和齿痕。
妈耶他都干了啥?
此刻郎梓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阿弥陀佛上帝保佑玉帝显灵,国师没醒!
没等他抬头,耳边已响起把哀怨无比、凄凉无比的低沉声音,带着那么几分刻意的震惊。
“殿下,您竟轻薄了臣?”
郎梓瞬间心如死灰,欲哭无泪。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我还是纯洁的我明明裤子都还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