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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强难
?”

    “咳,瑞王曾险些被下毒,幸而机警,躲过一劫。原来,他悄悄藏起了一颗。”

    宋慎尝试推测,“难道,瑞王不忿被下毒,想以牙还牙?”

    “难说。”

    宋慎心思飞转,“但那个藏毒并谋害公主的太监,不是已经被凌迟了吗?凶手已死,瑞王准备用毒对付谁?”

    “……不清楚。”

    容佑棠了解内情,却不能透露,“别急,此事我已禀告殿下,商量商量,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他什么时候回来?”

    “散朝后去了御书房,按惯例,应该快回来了。”

    宋慎落座,喝了口茶,压下火气思考对策。

    “这两天,瑞王殿下催你了没有?”

    “没催,仿佛压根没那回事。”宋慎颇感棘手,“但五天的期限一到,他不可能不问结果吧?”

    容佑棠叹了口气,“看来,瑞王殿下真急了,简直‘病急乱投医’,出人意料,他竟会盯上你。”

    “哼。”宋慎冷哼,“什么‘病急乱投医’?他一出手,就准确掐住了我的软肋,麻烦得很!”他想了想,侧身问:“瑞王的妹妹,大公主,究竟是被谁杀害的?”

    容佑棠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为什么问这个?”

    “惠妃母子愤愤不平,气闷病倒,宫女太监也议论纷纭,怀疑被斩的老太监只是替罪羊,凶手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宋慎告知:“许多人猜测,真凶是八皇子。”

    容佑棠放下茶杯,“果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大公主死没几天,八皇子就‘病’了,再也没露过面,外人不起疑才奇怪了!”宋慎纳闷问:“虽说同父异母,但毕竟是血亲,皇子虐杀公主,骨肉相残,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呐?”

    “我一个外人,哪里清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的家务事,更是一言难尽。”

    容佑棠避而不谈,宽慰道:“瑞王并非不讲理的人,皆因大公主死得突然,又草草结案,他悲伤气愤,一心想惩治真凶,几次动手却失败,你倒霉,碰巧以‘庆王党’的身份送上门,他便顺势利用了。”

    “是啊,我倒霉。”

    宋慎自嘲一笑,又问:“瑞王几次想为妹妹报仇,都被庆王阻拦了?”

    “对。其实,庆王殿下比你更倒霉!”容佑棠叹了口气,“后宫的事儿,一团乱麻,咱们殿下奉旨查案,辛辛苦苦,双手意外被烧伤,还受夹板气,吃力不讨好,落了不少埋怨。”

    宋慎颇为同情,“确实,他也挺倒霉的。容大人,你跟我说句实话:庆王和瑞王,到底谁才能帮我救师姐?”

    “这……”

    容佑棠稍作思索,诚实答:“关于救你师姐这件事,如果瑞王肯求情,八成比庆王管用。”

    “何出此言?”

    容佑棠解释道:“河间贪污案,圣上雷霆震怒,咱们殿下最近又被政敌弹劾,节骨眼上,不方便插手。但瑞王不同,大公主的死,圣上不愿家丑外扬,草草了结,对惠妃母子……应多少有些歉疚。所以,于此事,瑞王的面子比庆王大。”

    宋慎后靠椅背,一拍额头,“看来,赵泽琛的确有威胁我的资格。”

    这时,厅外传来几声唤“殿下”的动静,容佑棠立刻站起,“殿下回来了!”

    少顷,庆王金冠华服,昂首阔步踏进厅内,双手掌被包扎着。

    宋慎站起行礼,“参见殿下。”

    “怎么现在才回来?”容佑棠关切问:“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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