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技巧、应对，所有一切成为高手的要素，都要经受严格的训练才能激发，并成为你们的战斗本能。这就是我现在站在这里面对你们的原因。”
“教官。”陈向南改了口，“你训练了多久？”
“不久。四年。”书迟迟道，“我的异能是辅助系，天生不如你们会战斗。我从进入这里开始，每一天都没放松对自己的训练。我相信你们经过训练，日后会比我更强。”
透亮的天色渐渐被橙色的晚霞笼罩。
一群人在晚霞中站着军姿，四小时后才得以解散。
纵使觉醒者的体力与精力都得到了大幅提升，四个小时的训练也让他们感到了疲劳。
“还以为是什么训练呢，结果是军训plus？”言之行躺在床上抱怨，“这怎么变强！”
“你头发剪了？”裴钰冲完澡路过他，惊奇的发现这位杀马特的七彩长发已经变成了一头红色板寸。
“我才不是怕你啊！”言之行道，“我只是自己看烦了那个头发！”
裴钰嗤笑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或许是因为体力耗尽的缘故，他这次居然又睡着了。
朦胧的月光轻柔地笼罩着整个园区，整个园区都黑了，唯有路边的小路还亮着灯。朦胧的月色与昏黄的灯光交织，像是织出了一条发光的天路。
园区往下负三楼，谢期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他一字一句认真地看完了裴钰那套问答表格，过了许久，他才抬头对着赵雪明感慨道：“这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是奇迹！”
赵雪明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见谢期的话，也毫无开口的意思。
“我们假设宇宙分层说是真的，那裴钰怎么确定自己回到了过去而不是另一个时空？”谢期继续道，“万一其实是他取代了原本活着的裴钰，那他对未来的认知就不具备参考价值。”
“……也不对，这样的话活着的裴钰所有的一切都得和他一模一样，才能让他产生错觉。我要是死了又活了，我肯定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谢期碎碎念着，“如果两个世界的确是同一个，那么又是从哪里开始产生了分岔，进入了不同的时间线？老赵，你调查过他吗”
“还有还有，为什么末日里的空间异能者会那么多？这个异能是有什么特殊的触发点吗？”谢期完全不在乎赵雪明有没有回应，“还是因为整个地球都完蛋了，所以它分裂出许多空间用以保存文明的火种？哎哟我觉得这个角度不错。”
赵雪明睁眼冷淡地道：“过去怎样不重要，你需要为明年那场大雪做准备。”
说罢，他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期没有拦他。赵雪明离开房间，就去了地下五层属于他自己的办公室。
对他而言，裴钰到底是穿越还是重生本身并不重要。他的经历与灵气爆发必然有所联系，末日时间与灵气的大面积喷发也有一定的巧合在其中。
明年那场大雪必须重视。
若是真的下了雪，之后会产生的问题……
人手不够。赵雪明沉思半天，播出一个电话。
……
凌晨五点，尖锐的哨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有了经验的觉醒者们速度快了不少。
早晨的训练变作了长跑。
两个小时后，已经跑得奄奄一息的觉醒者们就地解散，将要在八点面临他们的文化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