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知道,那个怪物是你的噩梦,还是那个小女孩的怪物?你以前做噩梦会梦到怪物之类的东西吗?”
“谢了托尼,我正需要心理医生呢。”史蒂夫无奈地叹气,往后靠在椅子上。
托尼得意地哼了一声:“那你就会因为昂贵的咨询费倾家荡产了,你可请不起我。”
“各位,”巴顿无奈地拉回话题,“如果是那个女孩引导队长进入她的梦境的话,那么为什么她会看上去很害怕?并且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难道不怕打草惊蛇吗?”
班纳则说:“我们现在仅仅只是猜测她和‘水晶球’有关,至于她对我们是否有恶意,还无法确定。”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娜塔莎看了眼托尼,最后把目光落在史蒂夫身上,“需要监视她吗?”
史蒂夫沉默良久,才说:“我们现在对她有什么了解?”
“姓名、年龄,以及她这些年像旅行癖一样去过的地方。”托尼下意识地想拿起手边的咖啡杯,然后想起已经被娜塔莎拿走了,于是只能缩回手揉了揉太阳穴,“她很谨慎,用的身份证明大多都不是真的。”
娜塔莎挑了挑眉:“旅行癖?”
“没错。基本每半年就要换一个地方,有时几个月就走。几乎没有在任何地方呆的时间超过六个月。”
娜塔莎问:“假的身份、居无定所,她会是在逃避什么人的追踪码?”
“有可能。”史蒂夫沉吟着说,“也许是九头蛇的人在追踪她,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九头蛇的实验基地里她看上去那么恐惧。”
巴顿皱了皱眉:“所以她也可能是受九头蛇迫害的受害者?”
就在还没人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时,托尼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