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兽】：还是然神厉害，骚不过骚不过。
弹幕也跟风刷起来，郑然非不以为耻，还得瑟地跟赵林寒吹起自己的临机应变。
赵林寒：心累说来就来。
他捂脸：“你——你好好直播吧，我累了，睡觉去了。”
说完他也不管对面怎么想，反正他是真的不想再聊了。直截了当地下了线，他把界面重新切到直播，看乔可又唱起了歌。
出乎意料的，这首歌居然是他今天才发过的《说不出口》。
同样的歌，在他这儿是苦闷悲惨，到了乔可那里，就夹杂了些许甜蜜烦恼的感觉。
“唯爱木木”：这个歌把我炸出来了，emmm
“千秋万载”：是个狼灭
“晴天”：唱得还挺好听的。
“抓住小可爱~”：感觉唱得不比林神差哎。
“吃药药~”：前面的看我id，我觉得你耳朵有问题
“······”
又吵起来了，郑然非头疼地揉揉额头，小可爱实在不该唱这首歌。他们公会里有不少老林的粉丝，这首歌又是他今天新发的，这会说不定那些人全被炸出来了。
一个刚火起来的小粉红和一个成名已久的大神，结果可想而知。弹幕几乎成了一边倒，还有一些在场其他人的粉丝在那里帮着周旋。
但无济于事，因为更多的人其实对林神的好感更高。他人缘实在太好了，混这圈的，不是他粉丝也能是他的路人粉。就连郑然非自己的好几个粉头都在纳闷小可爱为什么唱这首歌。
时间和内容都太敏感了。
情兽私聊他：“老然，你能联系上木木么？”
郑然非缓慢打字：“刚把他气走。”
情兽：······
他真心实意地夸奖道：“然神你真厉害。”
他绝对是真心的，没有丝毫反讽的意味。
郑然非笑怼他：“我厉不厉害还靠你还说？”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真有点愁。
重新回去直播间，乔可还在唱歌，但声音颤抖，明显发挥失常，嘲讽他的人也就更多了。郑然非二话不说开了麦，有他带着，这首歌听起来居然意外地不错。
以及腻歪。
赵林寒扶额，他盯着左上角的红条，不带感情地呵了一声。
就是直播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赵林寒倒是没计较这些。他是个大度的人，大部分时候都不会跟别人计较。他慢吞吞地登陆自己大号主页并分享了直播间，还艾特了“是小可呀”：唱得不错。
同一时间，郑然非也夸奖道：“唱得不错！”
刚逛完了动态就回来的情兽，满心高兴没来得及和几个人说，下意识就来了一句：“夫唱夫随？”
直播间的人还以为他在说合唱的事，然而刚从动态过来的人都炸了。
“甜蜜蜜”：唱得不错，夫唱夫随~
“吃瓜群众”：唱得不错，夫唱夫随~
“陌年微凉”：唱得不错，夫唱夫随~
“随便了”：唱得不错，夫唱夫随~
“天空微笑”：唱得不错，夫唱夫随~
“······”
【情兽】：刷屏，举报了。
至此，话题越拐越歪，最终歪到了外太空去。赵林寒没有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能被人揣测出这么多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