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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弹 燕道长在洗澡
    一只干燥温热的手握着白幼白的手指,霸道地举到头顶,贴着冷冷的墙。

    “不是让你乖乖等我吗?为什么不辞而别?”宁采臣逼近白幼白,压抑的低声却性感的让人呼吸一窒。

    白幼白惶恐失语地看着壁咚自己的人,明明是个文弱书生,为什么像被霸总附了身?

    正因为他文质彬彬,儒雅俊秀,如此一番行为,反而更新鲜刺激了。

    “我,我以为你走了。”白幼白的眼神一直在闪烁,她心虚啊。

    事实肯定不是这样的。

    “我去给你找吃的了。”宁采臣的手放开了白幼白,从容小心地把衣襟里包得完完整整的一包杏子拿出来。

    宁采臣就像个饲养员,拿出一颗杏子放到白幼白的嘴边,命令道:“吃。”

    白幼白抿着唇,本来是想拒绝的,可当她看到宁采臣腰封里斜撇的匕首,想起墨玉如何惨死的画面,白幼白只得苦笑着张嘴,叼住他手里递来的杏子。

    吃了一口,白幼白酸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看到白幼白因为吃杏子露出的可爱表情,宁采臣忍不住勾起优雅的唇角笑起来。

    “小白,你可知道许世原他们的下落?”宁采臣突然问。

    白幼白本来就被杏子酸到怀疑人生,突然又听宁采臣打听许世原,脑子轰地炸现出宁富贵被当成血包被无所触须扎穿的画面。

    “我不知道。”白幼白将咬了一半的杏子拿出来,紧紧地握在指间,最后埋下头不敢看宁采臣的眼。

    “当真不知?”宁采臣一只手扶着白幼白的脸,逼使她抬起双眸与他四目相对。

    白幼白吞了吞口水,肯定地点点头。

    “小白你在说谎!”宁采臣温柔地看着她,语气柔柔地,有点奇怪。

    “我没有说谎。”白幼白无辜地看着宁采臣。我都是为了你好,我怕你被姥姥抓去当血包吃掉。

    “是吗?”宁采臣低下头,噙着笑。

    白幼白不知所措地看着寸寸逼近的脸。

    怎么办?他看起来像是要吻她呀!

    白幼白灵机一动,搂着小腹,在宁采臣即将碰到她之际蹲了下去。

    “哎哟,肚子好痛,好痛啊。”

    宁采臣一只手扶着墙壁,郁闷地看着蹲在墙角下面的白幼白,她真的好弱小,好纤巧,好想捧在掌心把玩一番。

    “肯定是刚才吃了野杏子闹肚子了,宁公子你等等我啊,我,我去解个手来。”白幼白搂着自己的肚子慌慌张张地从宁采臣的一只手臂下钻了出去,然后跑得飞快,钻进了比人还高的蓬蒿丛中。

    宁采臣更郁闷了,美男计对她居然没有用?这让宁采臣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不够深。

    对,肯定还不够,他要再磨一磨。

    白幼白钻进了比人还高的蓬蒿里,双手捧着脸,大口大口地呼气。

    不是说不近女色,正人君子吗?刚才那么轻浮,见鬼了吗?

    白幼白拨开蓬蒿,一步一步慢慢走着,她再也不敢回去见宁采臣了,而且今夜,小倩自会去找宁采臣,如果她也在场的话,会给小倩拖后腿的。

    走着走着,就走到一座水院,院中横梁倒地,香鼎倾斜,地面铺了厚厚的一层树叶。

    因为院中有一方大水池,池水清碧,到了夜里便能浮起一层白色的水雾。

    白幼白站在门外看了一眼,白纱轻轻地飘荡着,诡异寻常。

    白幼白在兰若寺住了半年,却从未来过此处,这里幽静,池水也干净,是个绝妙的泡澡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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