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灵储里的所有困灵符都拿出来,奢侈地扔在苏棠卿的身上,将他个身体都埋在了灵符里。
最后,她只留了一张会说话的灵符。
棺材的盖子重新盖好,白幼白转身走出墓室,指尖对绕,身上的灵力盈盈飘出,从墓穴内长出密密的藤,藤有细刺,一根交织另一根,将墓室的空间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的缝隙。
藤术封印法,最多只能维持一年,一年之后刺藤会枯萎坏死,棺材里的苏棠卿会出来的。
只是,一年之后的白幼白恐怕不安全,所以,一年之后的她必须强大!
清晨
第一缕阳光照进兰若寺,白幼白从坑里跳出来,小跑着来到南院,门没有锁,她直接推开院门进去。
“道长,我们可以走了。”白幼白跑进燕赤霞的卧房,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琴也没有,剑也没有。
“道长你在哪儿?”
白幼白洋溢的笑容一点一点淡去,她怀疑自己被放了鸽子。
桌上放着一颗姥姥的绝品妖丹,连张字条也没有
显然,这是走了。
“不是说好今天带我走的么?”白幼白抓起妖丹走到门外,看着这冷冷清清,连只鬼也没有的兰若寺。
手指紧了又紧,恨不得捏碎手里的珠子。
“修道之人,竟也随意许诺,随意收回!”白幼白抓着门框,心里堵的很痛。
在聊斋第一次相信一个人,却被骗了,真不是滋味。
“燕赤霞,臭道士!你给记住,等我出去了,黑不死你!”白幼白咬牙切齿地说。
虽然很想有个大佬罩自己,但现在,靠大佬不如靠自己,兰若寺这么贫瘠的地方肯定不能待下去,一年之后,苏棠卿出来就是致命的伤害,她要离开,她要提升自己。
燕赤霞不带就不带,离了他还不能活了吗?
走,出去捡破烂养自己。
白幼白说走就走。
赶了两的路,连日遇上大雨,地上的土又湿又冷又黏糊,白幼白就找了一座破庙住下,当时下着雨,走得很急,也没注意它是什么庙,供得何方神。
进去之后,白幼白瞧了瞧里面的神像,是个仙风道骨,尊贵无比的神,具体是什么神,白幼白表示不认识。
她坐下来,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不料,一只酒坛子从神台底下滚了出来,酒水渐了白幼白一裙子。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她才用了清洁咒啊!不知道她的灵力不够一天只能用一次清洁咒吗?
白幼白气乎乎地站起来,绕过神台,来到后台,发现一个胡子拉碴的成熟大叔,绛紫衣袍,又松又垮地挂在身上。
大叔的样子看上去是醉了,狭长的眼睛轻闭着,整个人也懒得跟条狗差不多。
白幼白用脚尖轻轻地踢了一下大叔的鞋子:“喂,大叔,你酒瓶可不可以不要乱扔!”
大叔睁开了眼睛,狭长而迷离,像只狐狸。
可惜,有胡子,如果刮干净,肯定也是个好看的大叔。
“叫谁大叔啊?”大叔乍听还有些生气了,声间糙糙的,但却出奇的好听,他打了个酒咯,目光深深地盯着白幼白。
“叫你啊!”你不是大叔,难道还是小哥哥啊。
“今夜我要住这里,大叔不要乱丢酒瓶,否则,我揍你!”白幼白撸着衣袖威胁道,这很社会啊。
“叫我大叔?还敢揍我?”大叔站了起来,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