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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额间法印
量的法力……那年,她遇到少年时,他已是生命垂危,趴在山中草地上一动不动,身受重伤,周围青草已被他的鲜血染红,仔细查看,身上多处血口,是被狼怪咬的,伤已是致命,更何况狼毒已蔓延全身,实在难以医治,即便救了,活命的机会也不大。玉清心中微叹,便要放弃,只是她刚起身要走,那少年抓住了她的衣角,吃力的仰起头,望着她,嘴唇微动,发出的声音极低,她虽没听清,却也能猜出他要说什么,然,不是她不救,而是无法救,但看少年的眼睛,明亮似晨星,带着渴求活命的光,在那张血污的脸上似一双锥子刺痛人心。玉清不忍再走,能不能活命总要试一试才知道,谁知这一试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

    药草与法力并用,玉清费时三天三夜终于保住了少年的性命,然她却是法力耗尽,晕了过去!三天后醒来,身体极度虚弱,法力尚未恢复,额间有青色的菱形印记,疑惑不解,这时少年也已醒来,她能活下来,亦是靠了少年照顾,她先救人,后被人所救,之间恩情算是扯平了。

    又过了十日,她的法力恢复了,额间青色印记也随之消失,只暗自疑惑,并未把此事告诉白珍娘,后来与少年分开,她只知道那少年名叫白鹤,其他一概不知,她救人向来只顾眼前,不深究人的身份。

    这次嘟嘟和乐乐两个伤的严重,她若不及时用法,恐两人性命不保,是以,她现在的身子极为虚弱,这青色印记便又出现了。玉清看向少年:“你是白鹤。”当初未能看出他的真身,显然他的法力在自己之上,还有一点,当初少年额间并无朱砂法印,因她救人时并未清洗他脸上的血污,少年又在她之前醒来,现在看来,应是故意隐去的,否则,她亦是对他印象深刻,因为额间一点红色朱砂印记,多是成仙得道之人的标志,是以,当时只道是个人间少侠,不想却是南极仙翁处的白鹤童子。

    “对,姐姐,我是白鹤!”少年满脸欢喜,没了之前的清冷和傲慢,欲拉着玉清诉重逢之情,却对眼前情形疑惑:“姐姐,你这是……”她为何会与这些精怪在一起,当年,他奉仙翁之命去云台山捉拿祸乱人间的狼精,不想那狼精修炼年久,法力高强,他虽收了狼怪,却也被他重伤,命在旦夕,幸而遇到了姐姐,姐姐为救他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然而伤好后她却是不辞而别,留下一纸书信,只有简短的两句话:相逢即是有缘,望今后各自安好!

    回到仙翁处,他常想起姐姐的恩情,亦去云台山寻了几次,皆不见踪影,心想,姐姐虽是凡间女子,但见她额间仙家法印,必是个修道之人,以姐姐的心性,他日必成正果,总有相见的机会,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相逢。

    玉清向身后看了眼,回道:“我是此间洞府的主人之一,青蛇!”

    青蛇?姐姐是青蛇精……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鹤不信的一笑:“姐姐怎么可能是青蛇精呢,若姐姐真是青蛇,我岂会看不出来?”法印是仙家身份的象征,凡人修炼,欲得正果,先修法印,然山中精怪,没得正果前额间是不会出现法印的,即便得了正果,也未必会有仙家法印!姐姐若真是蛇精,额间怎会有法印?

    这也是玉清不明白的地方,元修当初没有看出来,白鹤身为仙童也没有看出来,更甚者,吕祖庙内的陆一道人还把她误认成了仙子……她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然他们认不认得出,她都只是个蛇妖,玉清看向身后四人,解释:“他们都可以证明!”却发现元修几个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尤其是元修,神情很是复杂。

    “婆婆,你……”看清玉清额间的法印,嘟嘟心中疑惑,也不确定婆婆是不是蛇精了!只是婆婆自己说的,婆婆的真身是什么,凭他的修为,是看不出来的,然她额间出现法印,倒不像是妖了。

    “阿雀?”瞧这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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