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玉清正坐在房门前晒太阳,喝茶嗑瓜子,拿着一本插画书看的津津有味,青莲突然闯进来,不顾院里女店家异样的眼光,拽了玉清的胳膊就向外走,急道:“姑娘,不好了,那个和尚,那个和尚来咱们家了!”
“哪个和尚?”
“就是上次你和娘娘说的那个叫法海的和尚,他来咱们家化缘,硬说家里有妖怪,一个劲的向里闯,相公拦不住,我远远看了,跑来找姑娘,不知娘娘现在怎么样了……”青莲话未说完,玉清已是甩了她不见踪影,青莲回过神,亦是施法移行,瞬间不见踪影,女店家惊愣了一会,大喊:“鬼啊!”一嗓子把在前院招呼客人的当家人喊了进来:“什么事?”
女的哆嗦着手指向玉清的房间,声音颤抖:“鬼,鬼啊!”
男的皱眉:“混说什么,哪里有鬼?”
“当家的,真是鬼,就是住在咱们家的婆子,我刚看一个小姑娘来喊她,她咻一下不见了,那个小姑娘也不见了。”
男的疑惑,大着胆子走向玉清住的房间,女的想拦没拦住,站着不敢动,后见男的过去没事,也大着胆子跟过去,躲在男的身后,指着玉清刚才坐的凳子:“她刚刚就在这里晒太阳来着!”
男的看过去,小桌上放着瓜子皮,一个茶碗,里面还有些茶水,书掉到了地上,书页随风乱翻,疑惑:“真的是一下不见的?”
女的使劲点头,力证自己没说谎,害怕的问道:“当家的,你说她是不是鬼?”
“有几个鬼敢大白天出来晒太阳!”
女的一想也是,然不放心:“那她会不会是妖?”
男的又皱眉,回想两个多月的相处,妇人的行止虽有些奇怪,但生的面善,为人温和,闲时帮忙做些活计,期间还给过他治风寒的方子,怎么都不像是个妖怪!
“当家的?”
“是个神仙也说不准呢!”说过对着玉清之前坐的地方拜了两拜,然后对女的道:“收起来,把房子锁了!”
“当家的,我不敢!”
“怕什么!即便是个妖怪,要吃我们早就吃了,何必等到今日!”说着自己动手把桌椅搬进屋中,锁了门,女的仍是不放心:“当家的,她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随后安排:“不论是妖还是仙,这事不声张,总对咱们有好处,你记住了,今天这事,不许对任何人讲。”
女的连连应声。
法海闯进许家,白素贞正在院子里走动,见有人来,欲要躲避,却听那人骂道:“孽畜,哪里走!”
白素贞定睛瞧看,心思流转,推算出眼前的人正是前世被她误伤的财主儿子,这世投身佛门,法号法海!
“娘子!”许仙欲绕过法海到白素贞那里,被法海拦住:“施主,她并非你娘子,而是青城山清风洞的白蛇精,已有一千八百年的道行,原本唤作白珍娘,为接近施主,得西湖青鱼精帮助,顶了钱塘总制白英之女白素贞之名,嫁于施主作妇。”
白素贞反驳:“大和尚,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编排我是蛇妖,官人,你莫要听他胡说,前时陈知府已有文书为证,妾身并非什么蛇妖。”
法海生气:“孽畜,还敢狡辩,施主,待老衲施法,令她现出原形,让你看个究竟。”
白素贞闻听,亦怒,骂道:“秃驴,你莫要嚣张,我乃黎山老母之徒,岂会怕了你!”
法海哂笑:“孽畜,你为骗许仙,假托老母之名,可知老母亦有规章,岂会要你这妖孽做徒弟!”
“秃驴,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