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这一点,余欢倒是放松了些许,带着几分气定神闲,他捧起杯子小小啜饮了一口,甚至还示意冉夏先喝一杯茶“别急,慢慢说。”
余欢心底清楚,只要不是冉夏要和白赦离婚了,一切都好说。
冉夏捧着杯子,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些忧伤而犹豫“你说……假如我勾y你,你会咬我么?”
余欢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茶水猛地一下全数呛进了气管,他惊恐地看着冉夏,整个人咳地上气不接下气,过了许久,才堪堪平静下来。
上一秒还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余欢,在这一秒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冉夏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直说。想要我死,也不要用这么残酷的方式好么?答应我!”
冉夏……
果然措辞还是不够严谨么?
看着余欢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冉夏皱了皱眉“都说了是假如了,身为一个中年人,你应该沉稳一点了!”
冉夏你扪心自问,身为一个成年人,你稳重了么?
余欢重重的吸了口气,这才勉强平复了内心的惊慌。
他看着冉夏,心有余悸,斩钉截铁“假如也不可以!”
冉夏或许不知道,可是余欢能不知道么?不管白赦在冉夏面前时什么样子,可是在商圈,白赦可都是恶魔一样的存在。
想起了这些日子,那个曾经在白家式微时落井下石的周家和冉家的遭遇,余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整个人严肃极了,看向了冉夏,表情认真“不可以假如!没有假如!你的假如,是对白赦先生的亵渎!对他权威的挑战!对我生命的不尊重!”
看着余欢郑重其事的模样,冉夏很清楚。
最后一句,才是余欢真正想要说的。
至于么……
也就是个假设啊。
余欢都是能当冉夏爹的年纪了,一个中年男人,能有什么生命危险啊?
只可惜,面对着余欢强烈的求生欲时,冉夏只是选择妥协。
想了想,冉夏说道“那就……假如!假如有那么一个男人!行了吧!”
余欢皱了皱眉,有些得寸进尺“所以,这个假如里的那么一个男人,可以叫白赦么?”
冉夏……
你觉得呢?
那我假如的意义在哪里呢?
冉夏看着余欢,心底有点绝望。
她觉得,病急乱投医的自己,简直就像是网上那些匿名发问的网友。
口口声声“我有一个朋友”,却一眼能看穿那是“无中生友”。
哎,很难受。
凝视着余欢,冉夏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了起来。
这个余欢没用了。
不如鲨了吧。
余欢敏锐的直觉在这一刻救了他一命,他飞快的冲着冉夏点了点头,立刻改口“好的,假如有那么一个男人,然后呢?”
冉夏瞥了余欢一眼,心底狐疑。可是她还是重复了一下自己的问题“假如,有那么一个男人,在我勾y他的时候,他不为所动,甚至咬了我一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余欢听着,默默的翻译了一下。
也就是说,冉夏勾y了白赦,却被白赦咬了?
皱了皱眉,余欢抬起头,看着冉夏的目光凝重“是哪个咬?”
冉夏……
想不到你正正经经一个中年人,思想如此污秽。
余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