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由他指挥下去反而会落了下乘,让别人觉得他们咄咄逼人得太过强硬,有失风度。
还不如把这一切交给那个女人,看她敢不敢继续?
乔冰夏彻底无语了,好吧,这个男人果然是不拘一格的态度。
居然当起了看热闹的吃瓜观众,这到底是她的幸还是她的不幸?
虽然说他站在了自己这边,也算是一种如生的支持,可他一边看热闹,一边吃瓜子,又算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大家都在看着他,也没必要在这上面纠结。
“行了,继续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所谓的天象指的是什么?”既然都想看热闹,那么这场戏当然要继续演下去。
无论是信心百倍还是落荒而逃,总得要继续下去,才能有一个结果。
蔡德荣便向身边的人,使了使眼色。
既然这个女人想丢脸下去,那么他当然要把这个戏演下去。
那是几个彪形大汉便笨拙的打开了石碑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布,露出了一块还被泥巴包裹的石碑,上面像是写着什么,又像是画着什么,即便站得远远的,也能够清晰地看出这龙舞凤章,气势蓬勃。
而看见乔冰夏已经往下面走了,本来已经唯一上去想一探究竟的大臣们都不约而同的让出了一条路,方便女皇帝去看。
乔冰夏看见这上面并没有写字,而是画着一副图,有一个受伤的士兵牵着一匹老马出现在面前,而他的后面,是一个阴沉又压抑得让人无法释怀的天气。
虽然这上面并没有什么字,只是画着这样一副画,可所有人都很清楚,这就是在预示着大皇朝的未来即将变得像图画里画得那样悲凉。
这也正是所有人都一致站在蔡德荣那面的真正原因,因为他们都害怕,如果大皇朝真的因为一个女人的登基变得像图画里一样,那么他们的荣华富贵也会随之而没有了,所以,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他们就必须同仇敌忾,抵御外敌。
蔡德荣看见乔冰夏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是脸上一点亚讶色都没有,觉得自己这脸像是狠狠地被打了一巴掌。
“不知道陛下你看出了什么没有?”
现在有景帝在,他也不好再表现的太过异样。
虽然说一直都没承认这个人是皇帝,也从来没有称呼过陛下。
但现在他不可能不给老皇帝的面子,更何况就这就是最后一次叫他陛下吧。
等一会儿事情败露,必然会自己卷铺盖走人,自然就没有机会再叫他陛下了,所以这算是最后一次,也是给先皇帝的一个面子吧。
听见蔡德荣叫她一声陛下,乔冰夏自己都吓了一跳,觉得有些受宠若惊:“蔡大人,朕的智商有限,脑袋有些愚钝,并不知道蔡大人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图还蕴意着什么吗?”
蔡德荣还没来得及说话,乔冰夏却又指着图继续说着:“朕看此图画并没有预示着什么嘛,不就是一个老兵领着一匹老马回归故里吗?难不成这还要和我扯上关系?这我倒是觉得很意外了,实在是觉得蔡大人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一点吧!”
不远处围观的大臣们有一大半也忍不住微微的点着头,因为他们也觉得这件事情如果和一个女皇帝登上皇位有直接关系,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一点!
这上面的图画就像女帝说的那样,不过是一个老兵牵着一匹老马回归故里的图画,无论怎么牵连都不可能和一个女皇帝有任何一点牵连吧?
如果说上面有一点点女人的表示,也应该也可以和他有点牵连,可这上面根本没有一点点显示,怎么可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