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都一直在听着他们两个人的斗脚,所以现场的气氛很安静。
即便那个人说话非常小心,可大厅里乌泱泱这么多人,却还是清晰可见。
而那个人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两个字都只能吞在肚子里去了。
因为他早就看见周围人有的用幸灾乐祸,有的用诧异,而很多人都用一种不明,所以的眼神望着他,不知道他干嘛要接这句话?
其实他是非常冤枉的,这句话很他们很多人都经常用来对付政敌的,所以这种话平时也很容易说出口。
刚才他不过是一时间没忍住,脱口而出的,等到发觉时已经说出了一大半,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而如今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真的很希望地上能有个缝好钻进去,免得丢人现眼丢大发了。
而乔冰夏也迅速的解了他的围:“哦,原来大家都知道这句话呀,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呢,因为我实在是好奇在座的各位,都或是学识渊博的大学者或者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再不济也是可以独挡一面的个府官员,原来还有这种和大街上泼妇骂街一样的底蕴,我实在是好奇呀,蔡大人,你说呢?”
一句蔡大人让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笑,可他们还是控制不住。
没办法,这个女帝含沙射影已经变成了明目张胆。
堂堂离国国公爷,大皇朝的肱骨之臣,中流砥柱,居然会被一个女人说成泼妇骂街中的那些泼妇!
这种奇耻大辱简直是开天地之大和,旷古今之奇谈。
堂堂大皇朝的朝堂上居然被人指着成了一条粗俗不堪的街道。
两个权倾朝野又雄霸四方的人物居然被说成了泼妇骂街中的泼妇,那种粗俗的女人岂能和这种勋贵人家相提并论。
在无论是对权倾朝野的国公爷还是对这个刚刚上台就岌岌可危女皇帝,都是一种最大的耻辱!
可这样的耻辱好像从一开始就应该是属于国公爷,而并不是那个稚嫩的女皇帝。
因为那个女皇帝的一退再让已经表明了他的涵养,以及他对于国公爷的敬重。
可那权倾朝野又恩威并施的国公也却一逼再逼,终于把这个女皇帝逼到了泼妇的境界,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从某种觉度角度上来说,其实大臣们心里都非常同情这位女皇帝。
没办法,被人逼到这个地步,如果还不奋起反抗,那么这个皇帝就做到头了。
其实换作是他们也会奋起一搏,为自己博得一线天地。
更何况人家是一份女人,你们一群大男人,却把一个女人逼到这个份上,好像才是最大的耻辱吧。
蔡德荣已经感受到了周围同谋者的犹豫,你知道今天彻底是输了,而且输的一塌糊涂。
乔冰夏也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如果真的把这些人逼上绝路,到时候反目成仇,即便她真的还可以统治,脸上也不好过吧?
“蔡大人,刚才这话是朕说错了,不应该这样说,朕向你以及所有人道歉,终究朕经验和处事风格都欠缺了一些,才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本来我们讨论的是这个石碑,是朕偏离了讨论的意思,在这里,朕向各位道歉,看来真得改一改这随心所欲的毛病,以后在处理政务方面,还请大家监督,那么我们现在就来说说这个石碑到底寓意着什么?”
乔冰夏神色恢复如常,似乎刚才所有的不快和所有的心力都先消云散,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当然,如果不是看见那脸如黑墨的蔡德荣一张脸黑得化不开似的,似乎大家都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