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兴许就能听进去。”
骆宝珠咂舌:“你们府里那些都是极贵的,我怎么好摔?”
“什么你们府,那也是你的侯府了。”他笑起来,低头亲亲她的唇,想起她的眼泪,到底也明白了自己的莽撞,低声道,“对不住,这几日让你疼了。”
他温柔的时候很迷人,比霸道的时候好上万千,骆宝珠伸手搂住他脖子,任由他采撷。
这时,骆宝樱的轿子也将将行在街道上。
正当临近午时,行人如织,她这一乘轿子虽说算不得多么奢华,可精工打造,用了上好的楠木,轿帘缀着珠花,又有六名护卫在旁护送,看上去便知来自世家。故而行人生怕撞到,都不用轿夫出声,自觉的让开一条路。
唯到得一处巷子前,无法前行,骆宝樱奇怪,在轿中询问:“出何事了?”
轿夫道:“有两乘轿子挡在前面,好似是两位官家夫人。”
狭窄的地方两两相遇,靠的是自觉,只有一方愿意后退,才能让道路通畅,然而现在显然不是这种情况,骆宝樱眉头微拧,低声问:“是一早堵着的,还是咱们先到?”
轿夫道:“回少夫人,是咱们先到,她们后来的,明知咱们的轿子在前,她们还往前抬呢。”
那是故意的了,骆宝樱心想,能够如此大胆,敢截卫家少夫人的人,必是有头有脸,可会是谁呢?她斟酌片刻,轻声道:“咱们把轿子退回去。”
不管是谁,她为了肚中孩子,都得退一步,不能出意外伤到孩子。她原是不肯低头的人,可当了母亲,她学会了忍耐。
眼下,没有比孩子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