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殷大喇喇的张开腿,神色竟有几分无辜少年的样子:“只想看看你,你原本做什么继续做好了。”
高殷表明自己什么都不会做的时候,司镜突然无措了。
她赶不走他,不能用武力执行,在力气上面,这人上次让她领教了他的蛮力,可她更无法唤人驱赶,而且他是当朝太子,她能拿他怎么办呢。
最后,司镜只能提起警觉心,距离高殷三米远,坐下继续翻看古书,巡查师傅留给自己的莲华丹的奥秘。
令她惊奇的是,高殷真的没有异动,只是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如同有形,几乎让她不自在了。
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渐渐地,两人的距离从三米变成两米,最后又成为一米。
司镜忍无可忍,抬头看向高殷:“殿下,请您坐远一点。”
高殷歪了歪头,正色道:“那我听阿镜的话,有奖励吗?”
奖励?
“……什么?”
“亲我一下吧。”
司镜的脸沉了下来,真觉得自己不该对这个人怀有希望,她冷声道:“殿下,您该回去了。”
“好吧,你不愿意的话那就换一个,”高殷伸出手来,递到司镜面前,“来,我允你也给我一个印记。”
这样,我也属于你了。
司镜实在不理解高殷的想法,他的意思是,让她也把他咬出血?
她没这么变态,更没有兴趣。
“不必了。”
难得的,高殷倒没有坚持,利落的收回手,朝司镜露出一个意味深明的笑,“没关系,反正以后你会咬的。”
他何以如此肯定?
司镜疑惑。
然后高殷说:“反正到时候我把你弄疼了,以你的脾气肯定得咬我,那就留到以后吧。”
司镜虽未经人事,倒并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呆了片刻,才明白高殷的言下之意,登时再忍不住,站起身来,对着高殷冷喝:“走。”
若是换了旁人,谁敢和血厉太子这么说话,最好的结局就是马上死了。
然而就是这么奇怪,唯独对着司镜,高殷丝毫生不出半分不悦。
“好吧,不逗你了,”高殷笑着起身,“天色晚了,你也该睡了,虽然我想陪你,不过估计明天起后你会很辛苦,我可是很爱惜阿镜的,自然不舍得你难受。”
难得的,高殷从司镜冰冷的脸孔中看出不耐烦与愠怒,只要她对自己不是毫无反应就好,既然想好了办法,还是要徐徐图之才好。
高殷离开后,司镜才觉得自己发烫的身体渐渐降温,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听到高殷的那句话后便浑身发热。
或许是,没人敢在她面前说这样下流的话吧。
待冷静下来,司镜蓦地觉得疑惑,高殷刚刚说明日起她会辛苦?
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司镜便明白了,老皇帝又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