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在打电话,当领口被解开时,说话时,喉结上下微微滑动。
那块男人身上最灵活的骨头,像是生了小爪子,一直在勾着她的眼睛。
直到霍慈低头,忍不住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地咬了下。
易择城伸手揽着她的腰身,低头看了她一眼,有些警告她不许捣乱的意思。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晚霍慈拿了大奖,还有永世主动承认抄袭,心情不错,就想戏弄他。
所以她在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后,伸手解开他的衬衫的扣子,一直往下解,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她的手掌又被抓住。
电话还没结束,易择城冲着她摇头,却不想她依旧我行我素。
一直到她伸手解开他皮带,要把皮带抽出的时候,听到啪嗒一声,是手机摔在桌子上的事情,头顶上是男人危险的声音:“就想找事是吧?”
“不想,”她跳起来想跑,可是火都被她撩起来了,哪里就这么容易放开她。
易择城双手握着她的腰身,低头看着她,眯着眼睛在她锁骨来回巡视着,低声说:“你猜在打开车门看见的那一刻,我想做什么?”
霍慈立即表示:“我不想猜。”因为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然易择城抬起一只手,在她裹胸长裙的胸线边缘在,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扬唇浅笑:“想剥掉它。”
霍慈的脖子生地修长纤细,所以她极适合穿这样裹胸款式长礼服,高挑身材又能撑得出礼服的气势。
“不许把这件事扯坏了,这可是借来的,很贵,”霍慈确实担心,可她刚说完,就听到布料撕扯的声音。
他含着她的耳珠,直接说:“坏了,我买。”
可是霍慈是真舍不得,一条高定晚礼服少数也要十几万,她立即喊道:“不要扯坏了,这件裙子,我特别喜欢。”
“特别喜欢?”易择城看着她,霍慈点头。
易择城在霍慈耳边说了几句,她有些气恼,脸颊都开始泛红。可是一想到这件裙子可能的下场,她咬咬牙,点头。
随后她掀开裙摆,坐在他腿上。
他的背后就是书房的窗户,外面正是满天星斗。
直到书房里传出暧昧地响声,她扶着他的肩膀,脚尖一下绷地笔直,身子不自觉地在往后面缩。易择城及时掐住她的腰身,倾身吻住她的唇,她面前是他结实的胸膛,身后是桌子的边缘。
大红裙摆铺在她的腿上,遮盖着两人亲密的地方,明明衣衫齐整,却偏偏又在做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
她忍不住靠在他的胸口,脸颊贴着他的滚烫的皮肤,听着那心脏强劲而有力地跳跃着。
霍慈都不知道当晚自己怎么被抱到床上的。
当早上起床的时候,她才知道白羽昨天给她打了那么次电话。她有些气恼地看着易择城,问他:“是你把我手机静音的?”
“你实在太累了,”易择城给她倒了一杯牛奶,轻声说。
霍慈想到昨晚她是因为什么劳累,瞪了他一眼,这才给白羽回了一个电话。
“休息好了?”白羽接电话,第一句问的就是这个。
霍慈又瞪了易择城一眼,不知道他昨晚和白羽说了什么。不过她还是清了清嗓子,问:“昨天永世的声明,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还不知道?”白羽大吃一惊,还反问她:“易先生没和你说?”
霍慈冷笑了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