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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52-阿尔塔纳之水
计在此时的崛越真眼里都毫无意义。她看着俊典踩下圈套,在他挣脱不得的上钩后却没有丝毫快乐,明明她原是期待如此的,现在反而因此有了许许多多的烦恼。她为此疲惫,连同他继续讲话的心情都突然消耗干净,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之后所谈皆是敷衍,她支支吾吾的潦草的寻了个由头挂掉了电话。握着因通话时间发热发烫的手机半晌,摘掉了挂在耳廓的无线耳机。低头,将这些小物件收到口袋里,而终于收到她到访巴西,现在巴西首都机场消息的下属们也在这时姗姗赶到她面前。

    “首、首领。”

    领头的拉丁裔男人低声唤她,他身材高壮,皮肤黑亮。孔武有力而肌肉虬扎的强悍模样并不比英雄活动时的欧尔麦特相差多少,可如此也不得崛越真多一分的关注。崛越真抬眼觑了他一眼,记起这是她早些年就任命于此的负责人之一。至于名字,大概是佩德罗或者是佩卓?她总是记不住那些一连串葡萄牙语书写的鬼画符。

    不过有件事,崛越真很清楚——

    就是眼前这男人和另几个还没来得及赶到她面前的,伙同联合欺骗她,隐瞒她。一年半前,All FOR ONE就已经与恐|怖|组织海德拉|军|团(Hydra)[注①]联手,窃走了她很久很久以前存放在阿瑞斯星舰上的[阿尔塔纳之水],那是她摧毁掉阿尔塔纳之门时,独留下的唯一一瓶。

    崛越真以人类姿态获得重生后,有很长一段襁褓时期都在想:这个和她记忆里任何一时期都要不同的地球处于什么样的平行世界,又是否具有丰厚的阿尔塔纳能源。这个地球有着勃勃生机,不曾遭受外星球种族的骚扰侵略和殖民,甚至不曾同任一外星种族有所接触交流。

    这里的人类与她记忆中要强大,他们有称之为[个性]的超能力;可也比她记忆中要弱小,他们的科技甚至无法进行星球间旅行,最先进的航天技术也只是载人到离地球最近的那八大行星和月球这一地球卫星而已。稍稍翻阅了些书籍不难得知,地球因为[个性]的突然进化,使得科技文明严重倒退,若非如此,现如今人类本应该已经实现了星际旅行。

    崛越真倒不曾为人类感到惋惜,她对人类历史毫无兴趣,即便获得新生也难以将自己视作人类一分子。等她能走会跳,摆脱了襁褓孱弱,对自己软绵脆弱的幼小身体有所控制后,她便开始对这个有异于自己前世所处世界的平行世界地球进行探索。

    第一件,必然是阿尔塔纳无异。

    这个宇宙,这个时空,这个地球的人类并不知晓何为阿尔塔纳。他们甚至还没察觉到脚下大地间流动着强大丰厚的能源,也没意识到他们所居的蓝色星球是有具现化的生命之力的。

    亘古通今,地球上不同种类文明间有着不同种的传说,东亚文明古国世代传言的「龙脉」是同阿尔塔纳最为相近的存在。崛越真为此千里迢迢赴往传说之处,寻到的也不过是一扇已经废弃的「洞」,即「阿尔塔纳之门」。再之后,她又在别国别处寻到了三处已经枯败的「龙脉」。

    对阿尔塔纳的寻找像是她对自身的审视度量;是崛越真逐渐认可现在自己,同这个新世界发展羁绊过程中的时间放缓器;也是她对自己的和解。毕竟她曾是以阿尔塔纳宿主之身诞生,很长一段时间,存在意义即是对阿尔塔纳力量的凝结成魄——对阿尔塔纳力量的追寻和占有已成为她的本能。在不知道自己获得崭新生命,应当做些什么时,崛越真继续忙碌于此。

    等她终于想通,她是厌恶因阿尔塔纳所产生的诸如一切战争纷扰,决意防微杜渐人类察觉阿尔塔纳的存在而动荡干戈时,她找到了地球上硕果仅存的现有的唯一的阿尔塔纳之门。

    那是在枝叶繁茂、绿意盎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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