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是什么结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过程。”
“过程?”
“不错。人存于世,无论是江山美人,还是权势力量,都要靠自己争取。享受成果,其实也是回味那个追求的过程。而本宫这次来,也只不过是寻找一个答案而已。咳咳。”
帝景拿出一方手帕,干咳了数声。这才,继续向前有走去,而起起步后,却能够依然跟上,那魁梧将军的步伐。
魁梧将军此时,却顾不上想帝景话中,这些有的没的,连句话都不敢说了。这还没说两句呢,就咳上了。那可是真咳啊,要是再多说两句,指不定就咳死了。
他也是醉了,修者踏上修行路,别管修为高低,基本就远离病痛苦果了。而这帝景,能够跟着自己赶这么长时间的路,定也是有修为在身的,这怎么跟个病痨鬼一样?
随着军队穿过人流,几人很快就见到了,依旧烦躁的司徒远。司徒远一句话也没说,挥了挥手,让那魁梧将军把人给布置了下去。
而七皇子帝景,和他那个随从,则自来到此地后,便看着宁通府内的情景,久久没有动一下。
“不知二位是?”
司徒远疑惑的看了眼这二人,不由出声问道。刚才,那魁梧将军连句话都没有说,便让他给打发了下去。先前,他还以为这二人,是那魁梧将军的朋友。可如今看来,貌似是他想岔了。
“走吧。”
望着远处,帝景叹息一声,转身欲要离去。
“且慢!二位把话说清楚再走不迟。”
司徒远一步踏出,一身恐怖的气势无有保留的朝着这二人顷曳而去。就连此处弥漫的魔气,都被推到了远方。只不过,在这恐怖的威压之下,那看似病恹恹的七皇子,却仿似不在这方天地一般,面色从始至终,都是那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司徒远眉头一皱,一时不由多看了那个病痨鬼两眼。不过,不管这个青年有什么怪异之处,若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就休想离开这里。这二人鬼鬼祟祟,说不定,就跟这件事有关。
他现在正愁该如何跟上面交代呢,这说法总是有一个的,别管这说法,到底牵强与否,有了这么一个说法,结果可是会大不相同的。
“大胆!敢对七皇子殿下无礼,还不跪下谢罪?”
中年人自怀中掏出一面象征皇子身份的令牌,伸到了司徒远面前,厉声喝道。司徒远不认识他,他却是认识司徒远的。以他的修为,是肯定打不过司徒远的。
他只希望,司徒远能认识这块令牌,不然,就只能先留下做客了。至于让司徒远跪下谢罪,他也就是说说罢了。能坐到堂堂一州的人,可不是给谁都跪的。这仙国之内,能让他司徒远跪的,也就只有帝释天了。
司徒远狐疑的看了眼中年男子,伸手把令牌接了过来。不应该啊,仙国的皇子,他基本都是见过的,这一位可是面生的很啊。对于修者来说,见过的人,是不可能忘记的,司徒远确定,他能有见到过这位所谓的皇子。
翻过令牌,看到那上面的七字,司徒远皱了皱眉头,终于想到了,面前这位皇子是哪位。在仙国之内,似乎确实有这么一位皇子在。
略带郁闷的把令牌还给中年人,司徒远伸手做了个请便的动作。也没有心情,同这位皇子多说。皇子能做到这份上,也真真是绝了。这存在感低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简直就跟死了没两样。
当然,他郁闷的最重要原因是,这送上门的来的借口,他还偏偏不能动。对方就算再怎么说,也是皇子,他纵然想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