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以来,忙得要死。
我哪有闲工夫管他的事,再说了,结盟是建立在双方实力均等的情况之下。
谁能想到他那么弱,还未有任何动作便被他妈给关了起来。
盟友战斗力太弱,这能怪我吗?
再说了,我也不是完全不管他,只是让他吃点儿苦头也好,挫折才最能历练一个人。
从小到大,他都被保护得太好了,闯了什么祸都由家里担着。
现在到了他该担事儿的时候了。
等我忙完这一阵,待他成长一些,我便会管他的,你放心,我说话还是算数的。”
“那就好,只是你想想,我们能等,可我姐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等。
我们得尽快想方设法帮助他。”越冉试着打苦情牌。
“那倒也是,好吧,我有空去找找他,看看他最近是什么状况。”这张苦情牌对于程一鹤来说还有些奏效。
“你要不先打个电话给你老爸,从你老爸那儿探点儿消息出来。
问问高逸尘这周末是否能出来。”越冉终于绕到重点了,这可真不容易,虽然绕得有点儿费劲,不过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儿。
“周末?你想干嘛?
让你姐和高逸尘在周末私会?
你这样做太冒进了,弄不好,你姐可能会提前暴露。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让他两见面好吗,是如何将你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保护得好好儿的,这才是最重要的。”程一鹤有时候真不能理解女生的脑回路。
“你不要那么激动,我的意思是哪怕两人不能近距离接触,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很满足了啊!”
“远远看一眼也很危险好不好,我们的对手可是管昔人。
她是何许人也?要是在宫斗剧里面,她就是那个到最后一集才被扳倒的大反派!
可现在呢,估摸着我们的剧本才走到二十集,年度宫斗大戏一般都是八十多集。
你说还有六十多集,她还得兴多少风作多少浪?”程一鹤一想起管昔人当年做的那些事,仍然心有余悸。
越冉被程一鹤这一比喻给逗乐了,“你还形容得挺贴切的。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不过你还是得向你爸打听打听最近管昔人她会有什么动作,这样一来,我们才好做出应对啊。”
经历过多年商战的程一鹤自然懂得这个理,他拿出手机翻到高睿的号码给他拨了过去。
“喂,睿哥,彩礼到账了吗?”程一鹤故意调侃。
“你这臭小子,以前你是生怕用我的钱,这次怎么了?
跟催债的那些人一副嘴脸。”高睿一听到自家儿子那吊儿郎当的语气就没什么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