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所言极是,南诏国与北幽国相距数里路,路途遥远,我等不远万里来到此处,确实不仅仅是为了结盟一事,其中还有我的私心。”
北冥修听到了这句话,心中的怒火蓦然间腾空而起,转身看着眼前的男子。
“我心中挂念浅浅已久,却是终日寻不得门路,现如今既已知晓她在何处,我岂有不来的道理。”
“你莫不是已然忘记你现如今所在何处,又已然忘记今日的浅浅是谁的夫人”
男子听见这话,非但没有退缩的意味,反而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隐隐带着点儿讽刺的意味,逼近了那个他本该恐惧和礼让的男子。
“浅浅是谁的夫人你让她入宫,日日与她在一起,但你却不封她名分,让她替你选拔秀女,受尽天下人的耻笑,你如此可有道理来说她是你的夫人莫不是太过于骄傲自大了”
北冥修冷冷地看着逼近自己的男子,即使他已然长大,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俊俏少年郎,在他的眼中,他仍旧是心智不抵,不配与他讨论这些事情的,是已他用了点儿内力,逼退了男子。
“那些是朕的事情,朕自有安排,无需你来多嘴。”
南宫流轩一时不察,被他的内力逼退了两步,扶着一旁的柱子这才勉强站稳。
“呵,只怕是心中所想被我所言重,以至于不敢直面我了吧。”
“朕心中想的什么,你等知晓”
“北冥王兄一直都是如此,高大莫测,可你当真有想过云姐姐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吗你是否能够给她她想要的安全感,是否真的能够护她一世周全,还是所有的一切只是你随口而言而已,当日云姐姐被带走之时,你是如何的心境”
“云姐姐重新来到这里之时,你又是如何的心境你可曾当真反省过自己,你有可曾当真了解过云姐姐”
“闭嘴。”
男子俨然已经动了真火,自从云茯浅被带走,他就没有一夜睡得踏实过,而她回来的时候,他究竟有多么的兴奋,这些人又如何能够知晓现在竟然还来指责他,莫不是可笑的很
“今日天色已晚,我念你是浅浅旧人,如今不取你性命,也不许你什么,你今日来究竟所为何事,是当真为了联盟,还是心中另有所图,我想你自己心中明白,无需我再多言。”
男子甩了甩手中的长袍,抬眼看了一眼夜空,今日的夜空似乎格外的寂静,月亮的光芒柔软却照进人的心里去,只是在这里赏月的人却并不是心中的所想的那位,他缩了缩眸子,便迈步要离开。
南宫流轩顺着男子的眼眸看向月空,声音似是不经意般地流出。
“今晚的月色当真是美,不知可否借着今晚的月色与北冥王兄提一个请求。”
北冥修回头看着男子,微微扬起的头颅,黑发如墨一般披散在肩上,眼中的柔光似水映衬着天上的万点星芒,却是无端的透漏出一种迷茫和孤寂的氛围。
“我今日前来确实是打着联盟的口号而来,实则是为了云姐姐而来,我已有许久未见她,着实想念的很,又听说她在这里受了委屈,便想来打抱不平一番,以至于出现今日这种状况,我这样,确是像是一名昏君。”
“是挺像的。”
南宫流轩听见北冥修毫不留情面地开口,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继而开口。
“这种感觉我相信北冥王兄定然曾经也有过,如今我这种心境我想你应当也是可以理解的,今日我所来有一事相求,还请北冥王兄应允。”
“所为何事若是联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