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瀚快速把格雷院长身上的西服脱下,然后穿在自己身上,随后从兜里掏出一顶假发,戴在头上,稍微一捯饬,然后微微佝偻着,从远处看,跟格雷院长的身形,发型还真差不了多少,简直能够以假乱真。
凌云鹏赶紧从腰间拿出一根麻绳“来,戏痴,帮个忙。”
傅星瀚接过麻绳,把失去知觉的格雷院长捆在凌云鹏的后背上,随后凌云鹏背着格雷院长,从窗口处探出身子,然后一只手拉住侧墙上的下水管,另一只手托住格雷院长,脚一勾,整个身子便移到了下水管上,随后便从下水管滑了下去。
阿辉在底下接住格雷院长,随后,阿辉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集中在二楼,便悄悄地打开大门,凌云鹏背着格雷院长快速离开了菊园别墅,在离菊园别墅一百多米的一个角落里,停着一辆黑色的雪佛兰汽车。
凌云鹏打开车门,解开麻绳,将格雷院长拖入后排座位上,阿辉则钻进了驾驶室,发动引擎,雪佛兰汽车朝着招待所方向而去……
而与此同时,局座正走进宫泽的房间。
“宫泽先生,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见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宫泽不知道局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好的,不过,这孩子怎么办啊?”
宫泽指了指床上熟睡着的幸太郎。
“一起带去吧。”
“好。”宫泽抱起幸太郎,跟着局座朝楼下走去。
贵宾楼外,局座的专车已经停在那儿了,局座亲自给宫泽打开车门,宫泽抱着幸太郎坐进局座的专车内。
局座坐到副驾驶座上,对司机说了一声“开车。”
而此时,宫泽的专用厨房内则空无一人,龚培元此时正在家搂着久保由美喝酒呢!
今天下午,杨处长过来告诉龚培元,说是已经找到了一个跟他搭班的厨师了,今天下午放他大假,从明天开始,龚培元负责宫泽的早餐,午餐,而晚餐,夜宵则由另一位厨师负责。
龚培元听杨处长说过,要给他找个搭班的,当时还取笑他是个巴耳朵,妻管严,要是不着家的话,漂亮婆娘要跟别人跑了,所以当杨处长来通知他可以回家了,龚培元也没感到有什么意外,便高高兴兴地回去了,正好他要把幸太郎回到宫泽身边的情况和宫泽的反应转告久保由美。
二十分钟之后,雪佛兰汽车到达了招待所,门口的卫兵见是凌云鹏,便立马放行。车停稳之后,凌云鹏将格雷院长扶到了他们的房间里,把他放在沙发上。
“老大,现在就把这老头弄醒吗?”阿辉问了一句。
“嗯。你给他擦把冷水脸吧!”凌云鹏点点头,他甩了甩胳膊,刚才背着格雷院长爬水管时,胳膊扭了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瞧我的。”阿辉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茶杯,喝了一大口冷开水,然后含在嘴里,朝格雷院长的脸上喷了过去。
格雷院长被这冷水一激,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惊恐地望着面前的凌云鹏和阿辉“你们,你们是谁?”
“格雷院长,多有得罪,你不记得我了吗?”凌云鹏笑着说道。
“我们见过面吗?”格雷院长仔细地打量着凌云鹏,这张脸似曾相识。
“当然见过,在香港的圣乔治医院里,当时我穿着的是日本少佐军服,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