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还没动手就四分五裂,不过这其中的尺度也必须把握好,如果让教廷狠下心来立威,那就得不偿失。”
“可是,教廷恐怕也会考虑这种可能吧?”克雷迪尔皱着眉说,“以艾蜜丝的手段,多半会采取分化拉拢的手段,对我方和亚历山大提出不同的条件,亚历山大会和我们合作吗?”
“这就不好说了,”我叹了口气,“但愿亚历山大具备足够的眼光吧。”
“即使……即使如此成功了,只要王都那边不改变主意,对白林的战争依然不可避免吧?”克雷迪尔忧虑之情见于言表,“从战略上来讲,实在是被动到极点。”
“是啊,不管怎么说,只要雷奥二世一意孤行,现在的克莱顿是不可能从巴鲁特的战车上下来的。”我说着走进了一旁的单间,“请你们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想一会儿吧。”
安琪儿,修罗,曾经的朋友,同学,下次见面的时候,难道是在战场上吗?
我想掌握命运,结果却似乎要被命运作弄呢。